他早就收拾整齐了,斜斜的倚在床上,看着刘楚楹洗漱。

刘楚楹刚漱完口,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今日没事吗?”

宗格有些委屈了,“我成婚就不能歇几日吗?”

好像也是,就算是中原的官员,也有十五日的婚假。

也不是她想赶他走,实在是他这样一直盯着她,又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她很是不自在。

“嘶......”她吃痛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宗格立马过来,焦急的牵起她的手。

原来是昨日匕首的划伤,昨天还没觉得什么,现在沾到水倒有些刺疼了起来。

宗格亲着她的指腹,那心疼的样子看得刘楚楹是哭笑不得。

“好了,没事的。”刘楚楹抽回了手,见宗格手上那触目惊心的划痕,忙让月桃取些伤药来。

宗格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为自已上药包扎,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你不生我气了?”

“什么气?”她抬眼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

宗格很是识相的闭上了嘴,知道她身子不爽快,亲自拿来了梳子在床上为她梳头,不似从前那般粗鲁,倒是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