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她就不一样了,若是可以,赵奕怕是想把她碎尸万段。
宗格十分欣喜的吻了她的红唇,又再三叮嘱道,外面守着的人都是他的亲信,不可能混进赵奕的奸细,让她出行必须带着这些人。
“那你呢?”刘楚楹担忧道,他把人都给了自已,那他自已的安危都不顾了吗?
宗格亲吻她的手指,眼中的柔意都快要泛出来。
“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他是这草原上最骁勇的勇土,没有人可以伤得了他。”
说这话时,他眼神凌厉,缓缓站起身,宛若王者降临,那份威压和霸气使人不由自主的想匍匐在他的脚下,对他俯首称臣。
但那份威压从来不会降在她的身上。
她朝着他笑着点头,宗格伸手揉了揉她的脸,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刘楚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又看着手中那块举足轻重的佩符,深深吸了口气后将它放在了心口。
他说的对,有了它,她还有什么顾虑呢?
有一丝都是对不起宗格对她的这份信任。
她会好好保管的,也会好好回报他的这份爱。
宗格查了一天,也经历了一遍乌仁图娅的心境,从难以想象到不得不接受现实。
一切的线索都指向奥都一人,且只有她有条件。
但奥都又死活不愿意吐露那天她和乌罕小王争吵的原由,再这样下去,她必定要背上弑母的罪名。
乌罕小王在夏那日部落子民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奥都弑母的事传出去,她们也并不会顾念什么情谊。
但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重新检查乌罕小王的尸身,看看她的死亡究竟是因为病痛还是毒发。
此举遭到了夏那日族人一致的反对。
夏那日部落有一种秘术,将人的尸身配上秘药封在石棺七七四十九日,可以使尸体万年不腐,他们认为只要尸身不腐,就可以成神侍奉在天神身边。
但一旦中途打开,秘术失效,尸体也会快速的腐烂。
乌仁图娅双手死死的握成拳,一旦这样做了,她就等于亵渎了母亲的尸身,让她死后不得安宁,可不这样做,她就无法无法找出母亲死亡的真相,她也不愿相信是姐姐杀害的她。
“乌仁图娅,你若还是母亲的女儿,就不要去打扰母亲成神的道路。”
奥都身在牢中,背脊却从未塌过,她的语气冷漠疏离,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外面的人。
乌仁图娅僵持片刻,冷着脸冲出了地牢。
这里就剩下宗格和她。
宗格想问的都已经问了,只是奥都不愿意告诉他们。
“大王要对我用刑吗?”奥都突然转过身直视那双蓝眼睛,但眼中已经没有了从前的仰慕和期待。
她不是不知道宗格的手段,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说出那天和母亲争吵的内容。
宗格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她,没说什么,也没让人给她用刑,转身出去了。
奥都的背脊轰然倒塌,浑身都透着一股刺骨的冷意,冷得她骨头都在打哆嗦。
她真是愚蠢至极!
这些年沉溺在对宗格的幻想之中,竟然让小人钻了空子,不仅害了母亲,还让自已深陷泥沼,落到众叛亲离的下场。
乌仁图娅又跑到巫师那里,哪怕巫师说了无数遍,当时乌罕小王的死相。
她死时十分安详,一点中毒身亡的迹象都没有,所以当时她们所有人才都没有往坏处想。
也正是因为巫师的这番话,她才更加觉得姐姐是被人陷害的,现在唯一求证的方法就是打开母亲的石棺,重新验尸。
但这不是她和巫师就能说的算,母亲的拥护者数不胜数,想要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