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面子了。

周承烁小小年纪板着一张脸看着还挺严肃,但他摇摇头,“当然不能直接关闭海上通商,海寇又不会因为大雍关闭海上通商就不作乱,相反还会更加猖狂,因为朝廷不重视猖獗到祸害临海的百姓。”

都被称作寇了,难道土匪会因为你关门就乖乖换个地方讨生活吗?

他们只会拿着刀劈开大门,抢掠财富,为害一方。

周灼齐:“那当然不能关,海里的好东西那么多,竹茹姑姑不是和你们说了海里好多稀罕东西嘛,若是关闭海上通商,岂不是白白将这些拱手让人?”

他想到的就是做生意,错过了之前古月轩的吃海鲜大餐,他从几个侄女侄儿嘴里听说的,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李竹茹本来没在意,但没想到他们居然讨论上海上通商的事情,更没想到几个人还真说得有理有据。

大雍目前对海上通商还没有一刀切,但海商并不好做,像是沧州设置的市舶司,可谓是一个敛财的暴富之地。海商是很危险,但财帛动人心,哪怕是九死一生,依旧源源不断有人朝着暴富之路而去。

但自然而然有人不想九死一生挣回来的钱三成利润都交给朝廷,若是遇到贪心一点的官员,五成都可能要抛出去,不少人都选择了走私。

海寇作乱,市舶司明面上收不到钱,自然而然就会讨论这个机构还有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连带着海上通商都被拿出来商讨。

李竹茹心里自然知道一刀切不可取,也不需要她出面提醒,周泓安还有朝廷中的大臣有能看得远的人,只是他们也对如何处理这个问题感到棘手。

周霆峰见到李竹茹,喊道:“姑姑,你觉得海上通商不取消的话,该如何维护大雍的利益呢?”

现在的核心问题就是大雍的从中无法立刻获得利益。

李竹茹被他用这么大的问题堵住嘴了,无奈道:“大皇子您真是看得起奴婢。”

周霆峰意识到他问得好像有点太难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姑姑,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父皇布置的问题太难,我到现在都没写几个字。”

李竹茹肯定不会误会,“既然大皇子问了,那奴婢就说说奴婢的看法,这只能算是奴婢的一家之言。”

周承烁和周灼齐都停下来笔,他们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压根没多少东西可写。

“大皇子可以换个思路,什么样的利益能让大雍忍耐海上的匪患和管理海商的困难?”

“钱。”周灼齐高声回答。

周霆峰慢了一步,但也说出来自己的想法,“疆土。”

李竹茹听见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丝毫不吃惊,只觉得答案还挺符合他们各自的性格。

“两位都说得很对,足够的钱流入大雍,或者是能够开疆扩土。”李竹茹肯定了两人的回答,接着问,“海上通商断断续续这么多年,商人们定然是和其他人做了买卖,总不能飘荡在海上和海寇做的生意。”

当然肯定有勾结海寇的,但生意肯定还是要和别人做。

周霆峰嫌弃道:“海外多蛮夷,这样的疆土给大雍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