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何必做小儿姿态?”
活像是没见过好东西一样。
周泓安笑笑丝毫不在意,“这是过河拆桥咯?我才把阿姐要的东西送过来,现在就开始挤兑我了?”
李竹茹撇撇嘴,看向被人搬进来的武器架,“奴婢这是为皇上‘收买人心’,又不会把您的功劳昧下,如何能算过河拆桥呢?”
周泓安望着精心布置过的古月轩,哪怕不是第一次,还是忍不住吃惊。
“阿姐对他们几个真是用心,每个生辰都如此巧妙,日后可怎么办?”
毕竟由奢入俭难。
李竹茹一点都不担心,“奴婢又没说每个生辰都要如此,再说等到诸位皇子公主再长几岁,奴婢可不会再待在宫里帮皇上带孩子。”
周泓安没想到说着说着居然听到这样一个“噩耗”,尤其是看她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李竹茹抢在他戏瘾发作前抢占先机,“皇上难道想要让奴婢在宫里当牛做马到四五十岁吗?”
一副“你怎么能如此无理又无情”的表情。
周泓安的话就这么被憋在喉咙里,还真无法反驳。
他只能嘟嘟囔囔地抱怨,“但我还会有孩子。”
李竹茹就当作没听见,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只会让她给周泓安绝育的念头加重。
何种作死的念头还是不用有。
最好的办法就是杜绝聊这个话。
周泓安见她不搭腔就知道她不愿意,没抓着这个话不放,反正现在还早着,况且到时候他还有“人质”在手,说不定他的儿女争气能把人留住。
李竹茹眼见着东西到手,就开始赶人,“后宫还有宗室都进宫参加宫宴,皇上虽然要最后到场,但还是要去永寿宫接太后娘娘,别误了时辰。”
周泓安一听就知道她真正的想法,“还说不是过河拆桥。”
李竹茹皮笑肉不笑,“那您说,是不是到去永寿宫请太后的时辰了?”
她说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