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为什么？”

裴舟：“一生腰杆子挺直的中国人呗。”

顾知行：……

林听听到这个回答忍不住笑出声，甚至笑得直不起身，肩膀一抖一抖的。

顾知行把书放下，幽幽地瞥了裴舟一眼，这次倒是被很好的接收，裴舟摊摊手，表示自己可什么都没说，不过笑得灿烂的表情可不是这么个意思。

顾知行拎过一旁还在笑的林听，让他坐到里面去。林听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他是更喜欢靠里面的位置三面环人的坐位他求之不得。

裴舟看着这一幕，眼珠子提溜一圈，道：“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裴舟，你叫什么名字小学弟。”

“林听。”

“啊……林听，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林听不理解，他和裴舟之间有什么好问的，但还是乖乖道：“你问吧。”

裴舟盯着他打量半天，等到林听被看得浑身发毛，才慢悠悠道：

“你是里面那个吗？”

林听：“？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