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东方渭回道。
半真半假,东方渭理清一些思绪。可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说。
东方暻只当儿子做梦,可能真就糊涂了。
“渭儿,这些话在爹娘这里讲一讲,就止一回。往后再讲,爹要罚你。有些事情你当懂,那是不能乱讲。一旦有一言片语的人旁人知晓就是塌天的大祸。”东方暻叮嘱儿子。
“儿就在爹娘跟前讲一回。往后儿会谨慎行事。”东方渭回答道。
他当然够谨慎,有些事情哪怕梦里已经证实。可他就不敢说半个字。
晋武帝。这三个字眼可谓是东方渭的心结。心有千千结。
东方渭把事情跟爹娘一说,爹娘的态度是让他莫掺合。
东方渭年岁太小,他也真的不能掺合。于是事情东方暻揽了身上。
对于儿子的话,东方暻嘴里说不。
实则,在打发走儿子后。东方暻跟妻子商量一回。
“妹妹,渭儿的话,你如何看。”东方暻对枕边人问道。
“玄高哥哥,关于宋氏一族,关于宫中的皇后娘娘,我们不是早有一些预测。”谷秀娘苦笑一回。
就是早有预测,东方暻和谷秀娘才会做准备。
两路后手,二人都有预备上。就看将来能用上哪一边。
不止南边北边,两边拉拢了关系。论心头的真话。谷秀娘也是为难的。
“我们劝过。姐姐与姐夫不乐意听的。”谷秀娘说出大实话。利益动人心,宋氏一族不乐意少了好处。
关于姐姐与姐夫那一边,谷秀娘没劝,可她跟夫君商量过,让东方暻劝过。
不止一回。
前面劝了,让姐姐与姐夫恼了。姐姐丁芍药还来试探着谷秀娘在里面掺合没掺合。
后面再劝了,东方暻就被姐夫宋诚一脚踢回费邑侯府,让东方暻老实府里蹲了几年。
尔后,宋诚那一口有一些松口了。东方暻才是寻了宦官的门路又当差又做官。
旧事在前,东方暻做好人,一而再的劝过。
只能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劝了,东方暻反而里外不是人,还是遭了殃。
这等事情落在谷秀娘的眼中,她是真没心思做好人。
“想当初玄高哥哥丢掉官位,我就担忧了好些日子。我最怕玄高哥哥被磨掉了心志。唉。”谷秀娘一声叹息。
“妹妹,渭儿的话,我们听了。劝,那就不必。就像妹妹说的,种什么因,收什么果。尊重他人困果,莫要胡乱插手了。”东方暻心头有怨的。
只是这等怨,他还不能表现出来。谁让姐姐、姐夫压东方暻不止一头。
东方暻好人做了,结果得一个憋屈。这搁谁的身上,谁不难受。
兴安五年,秋。
天气宜人,最是好时节。神京城,皇城,长乐宫。
何佩玉在哄着小皇子,她的心情很好。好的快要飞起来。
何佩玉还要想着一些消息。这消息可是她娘特意进宫来讲的。
何佩玉的娘家人来了神京城。她大哥做官了,这自然是沾着何贵妃的光彩。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何佩玉也想支持娘家,娘家有势,这也是何佩玉和小皇子的势。
贵妃生母进宫一趟,这不止关心贵妃和小皇子。更是递了消息来。也是何佩玉一直关心的。
宋氏一族,不,应该是中宫皇后跟宦官起了冲突。
这冲突还小,已经死了人。
说起来事情也简单。就是天子乐意扶持宦官。
于是宦者令那一边安排一些小黄门出宫去办一些事情。
这里面有人乐意拉拢地方上的豪族。这些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