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亲到后面,林听忍不住喊停了,再不喊停,明天就不用出去见人了,嘴巴肯定会肿得不像样。
也是这时,林听才发现段翎腰下一直盖着张绣着鸳鸯的薄被褥,此刻薄被褥有了不属于它的轮廓。她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男子亲了那么久会这样也正常。
林听匆匆地移开了视线,抓紧被褥的边缘:“你……”
段翎直起身子,亲上林听侧脸,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像是在缓解着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
她心脏骤停,整张脸因这个啄吻而麻掉。
他大约猜到了她的忧虑,没再亲她的嘴,细细碎碎的吻尽数落在脸上了,或重或轻,亲昵缠绵,比正常的接吻更令她心悸。
可她没理由拒绝他。
段翎亲过林听额头,眼睛,鼻梁,在耳垂辗转,回到眼睛。
在段翎亲她眼睛时,林听会自动闭上眼,总不能睁着眼,让他唇舌直接接触到她的眼珠子。
不过即使林听闭上了眼睛,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段翎的唇舌紧贴过她的眼皮,舌尖舔舐过,似要隔着眼皮舔舐过里面的眼珠子,力度时而大,时而小,想吃掉般。
被舔眼睛的感觉过于奇怪,倒也不是难受,还有点舒服,但就是很奇怪,林听注意力不受控制聚到眼睛上,心情随之波动。
她不禁扯了一把他长发。
段翎感觉不到疼一样,舔林听眼睛舔得更用力了,在她快要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之前挪开。
他额头抵着林听的额头,调整呼吸之时,下颌朝前,薄唇擦过她,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吻。
她头脑发着热,眼睫垂下来,目光再次扫过段翎腰下。
被褥轮廓越来越明显,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林听双眼仿佛能知道它的温度,被烫红了。
段翎重新吻上来,这一次,他没有吻在她唇上,也没有吻在她脸上,而是吻在了她脖颈。
这里是她敏感的地方,林听喉咙顿时发不出一丝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