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能再闻下去,加重欲瘾,却还是闻着。
短短几步路,段翎好像走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走到尽头。
一到浴桶前,林听就立刻松开段翎,表明自己对他没图谋不轨:“脱衣泡的效果可能会好点,我到门外守着,绝不会偷看的。”
段翎并未说话,抬手解开本就松垮垮的蹀躞带。
她扫了眼他被蹀躞带束缚着的细腰,顿时感觉鼻子一热,忙不迭朝外走:“一刻钟后我再进来,你有事也可以随时喊我进来。”
出到外面,林听才发现忘了呼吸,收心继续当守门神,望着高悬在半空的灯笼,数时间。
老鸨摇着扇上楼,一眼就瞧见她了:“姑娘怎么站外边?”
林听:“出来透透气。”
她看向紧闭房门的雅间:“听龟奴说,姑娘适才要了水?”
林听“嗯”了声,表面风轻云淡,实则心乱如麻:“怎么,明月楼要水沐浴也要另付银子?”
老鸨见她额间有汗,给她扇扇风,讨好地笑着道:“当然不是,您是公主亲自带来的贵客,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明月楼有,奴家定当双手奉上,分文不取。”
“有需要,我会说的。”
林听只想老鸨快点离开,一刻钟到了,她得进门看看段翎,但不能当着老鸨的面推开门。
段翎的绣春刀还掉在门后,林听忘记捡起来了,会被看到。
老鸨不知她心中所想,八卦问道:“对了,姑娘要了哪个小倌?奴家先前带上楼给您和公主挑的小倌好像都在楼下了。”
林听睁着眼说瞎话:“我不喜欢你带来的那几个小倌,自己在楼内找了一个还算合眼缘的,明月楼不是可以随时换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