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檀轻声说完,她眸光定定看向李叔,“李叔,宋祁,你们只当没瞧见这些人,就如往常以前,不必在意,只有昭昭,她若出门多派点人保护她。”
“是。”
谢云檀都发了话,宋祁和李叔全都照做了去。
这些人都是金陵王的心腹,按理说,萧容瑾就是金陵王的事应该告诉他们,但如今形势紧张,不能有半分差错,只能暂且隐瞒着。
萧容瑾一直到第二日晌午才回老宅,谢云檀就这样半梦半醒,断断续续等到此刻。
看到萧容瑾回来,谢云檀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怎么这么久?”谢云檀担心的很,忙起身去问。
萧容瑾牵着她的手便入了内室,两人低语在屋内说了好一会儿话,再出来时,谢云檀的神色都严肃了许多。
“这是一个局,保险起见,除你我之外,这府上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萧容瑾握紧谢云檀的手叮嘱,谢云檀点头,“我知道。”
她让宋祁和李叔稍微增派了些人手,将老宅看守严格些。
“年前要祭祀花神,咱们府上也开始准备祭祀事宜吧。”
平元每年年前都要祭祀花神,这是要紧的大事,宫中皇上皇后会在祭祀时,前往祭台,祭祀当日,百官都要前去,整个燕洲城的百姓都守在祭台山脚下,期待花神庇护来年顺遂。
谢云檀命人着手准备祭祀之事,到了年底,她要统筹谢家一年的许多事,忙得不可开交,萧容瑾不想她太过辛苦,便跟着学处理铺子里的事,分担走谢云檀手上大半琐碎事宜。
这样没日没夜忙了近半月。
谢云檀总算能歇息歇息,喘口气。
“夫人,去沐浴吧。”
萧容瑾命人为她准备了热水,累了一日,沐浴时放松放松能舒缓些。
谢云檀却在听到萧容瑾说沐浴时,脑海中不可抑制想起那日的事,她脸一红,耳尖连着脖颈都是烫的。
“我自己去!”
她可不想再让萧容瑾伺候她沐浴,这厮根本就不是真心为她沐浴的……
萧容瑾却已经走近到她身前,将人打横抱起,“夫人如此辛苦,理应为夫帮夫人分担。”
谢云檀:“……”
她轻咬下唇,双手勾住萧容瑾的脖颈。
萧容瑾当即便俯身吻了下去。
等沐浴完,被抱回床榻上,刚被泡得暖烘烘的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萧容瑾强势的吻便已经落了下来。
手腕被摁住,谢云檀根本挣扎不得,她如今算是彻底发现了,萧容瑾平日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但事关床笫之欢,他就强势霸道到不讲理的程度。
青丝铺散在床榻间,谢云檀两颊浮上酡红,鼻尖已浸出一层薄薄的汗。
疲倦到深夜,谢云檀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她有些恼了,便在萧容瑾的下巴上轻咬一口。
这一口稍用了些力气,咬完便落下萧容瑾怀中,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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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谢家铺子里的事,谢云檀便好好歇息了两日。
萧容瑾白日戴上人皮面具,无人瞧见他下巴上的牙印。
谢云檀醒来后,便瞧见萧容瑾从外头进来,她又羞又恼地瞪他一眼,“你出去吧。”
现在不想瞧见他。
萧容瑾墨眸扬起一抹笑意,他走上前,让伺候谢云檀穿衣的松月竹霜退下去,主动伺候她。
谢云檀幽怨看他,“你又想做什么?”
萧容瑾逼近些,俯身,炙热的吻落在她耳垂。
谢云檀脸更红了,手抵在他胸口推拒,“你够了。”
萧容瑾捉紧她的小手,抵在唇边亲了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