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结】(3 / 4)

那可怎么好。”到底陈司饰是公里人,说话玲珑,好听得多。

乔琬这才放下点心,听劝道:“我不吃了。”

头上的首饰至少有几斤重,她只觉得还没开始,就已经累得不行了。

等到一切繁琐仪式都结束,最后两人喝过交杯酒,往床下一抛——

一正一反,是极好的征兆,预示着夫妻二人一定会长长久久。

她笑:“总算是过了这关。”

徐璟轻咳一声,看着她卸去钗饰,素净白皙的脸,秀气的眉毛微微扬起,眼睛弯弯,就是那唇,怎么好像还有口脂没擦干净。

他一紧张,脸就看起来冷。

此刻便是,一脸严肃地板着脸,伸出手:“别动。”

“嗯?”看着越来越近的手,乔琬心一跳。

他擦了又擦,却擦不掉。略粗糙的指腹摩挲在唇畔,痒痒的。

乔琬忍不住按住他的手下动作:“干什么!”害她老脸一红。

“口脂为什么擦不掉?”

“”

乔琬有些不可置信笑了,“你是在替我卸妆?”

“嗯。”因喝了些酒,他脸颊上带着层淡淡薄红,配合着此刻迷茫神情,显得有些太好欺负。

这都能放过?

“这样啊,”她轻咳一声,有些劲儿劲儿的露出个坏笑,然后一本正经道,“你这样擦是擦不掉的。”

“嗯?”徐璟想问,“那要怎样擦?”

“我教你。”

而后便在徐璟茫然眼神中,欺身,推倒,一气呵成——想起这一年多她被对方“发乎情止乎礼”的论调逼得柏拉图了一年,有些恨恨地一口咬了上去。

这样的事

这样的事

徐璟脸猛地涨红,面红耳赤。

家中没有长辈,李祭酒也没想到这一点,遂除了杨县丞的话本子,根本无人教他。

好在,虽然开窍迟、反应慢,但也算是无师自通,很快当他回过神来,便迅速反转了攻势。

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

不记得大概是延光多少年了,只记得又一年秋闱后,陈生依旧没有在榜上看见自己的名字。

他如今是大龄未婚男子,若是再不成亲,便要交高额的税。

他听闻京中有替家中老爷榜下捉婿的的下人,想着自己怎么也是个秀才,行情一定很好,到时候还能让老丈人供他继续科考,岂不美哉。

他先是在那转悠了好几天,却见那些个穿着锦衣玉服的老爷不来找他,那些个下人也不搭理他。

他遂主动上前询问,人家一看他这兔头麞脑模样,虽然觉得冒犯,但也没说什么重话,只挥手让他走开。

从秋闱到春闱放榜,多次碰壁,他也没气馁。

婚后第三年春,时任刑部侍郎的徐璟携妻出游,归来路过春闱放榜的告示。

乔琬好奇凑上去看了几眼:“杭监生竟是传胪,二甲第一呢,啧啧!”果然是学霸。

“以他的资质和勤奋,不稀奇。”徐璟只淡淡一笑。

见娇妻兴致勃勃,大有将几百人的名字都看一遍试图在其中找出所有熟悉的名字,他转身回去马车上取油纸伞为其遮阳。

再回来,却发现一个举止猥琐、兔头麞脑的书生打扮的男人缠在她面前说着什么。

再见陈生,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拦住了她,在她面前背起了文章,满口之乎者也,噫吁嚱哉,不知所云,听得她一头雾水。

陈生摇头晃脑背完,得意一笑,随后抬眼:“娘子以为如何?”

他脸色巨变:“你,你不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