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点出来。”
话音刚落,果然见徐璟踏着夜色慢慢走了出来。
阿昌得意极了,“嘿嘿”一笑。
乔琬也笑,笑的是阿昌傻里傻气,不知道徐璟这样板正的人是怎么没把他给同化的。
“徐司业辛苦了。”
她笑吟吟,“我等在外闲乐,徐大人兢兢业业,案牍劳形,惭愧惭愧。”
这话是真不假,今日简直给他累惨了。
晚课的值班博士一般都不授课,只让学生们自习温书、做白日布置的功课,可今日是什么日子?国子监内莫说其他七学了,连国子学太学的学生都骚动不止,无心课业,巴不得眼睛飞到外面去替他们看灯会。
学生们在下面小话不断,实则年轻博士们也没平时沉得住气,许是与心仪的小娘子有约,心里都期待着下学。
徐璟严厉,自是不能容忍风纪如此松散。
苦了杨俨,一双腿跟着他走遍各学各课室,挨个巡视,碰见倒霉的拉出来训一顿,挨罚站。
真是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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