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有包泻药(2 / 3)

奴解决这麻烦么?”

说白了人家就是食客,又不是朋友,凭什么帮你?

柳廷杰则是仗义的性子,只要能与他相处得不错的,他都引为朋友,不在乎出身贵贱。

这一点,吕穆和他相同,只要合得来,那就是朋友。

乔小娘子懂吃、会吃,自然算得上是他们的朋友。

乔琬也学他的样子眨眨眼:“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

“可别,乔小娘子折煞我俩了。柳大英雄今日说了,为美人效劳是我们的荣幸,他愿意做这英雄。”

吕穆一面揶揄着,一面有些迫不及待地揭开食盒,“嗬!酒酿圆子?”

“只放了一点点醪糟,二位...应当醉不了罢?否则奴可就罪过了。”

柳廷杰闻言笑道:“放心吧,乔小娘子,比这更烈的酒我跟着我大哥二哥在边关都喝过多少回了,醉不了。”

“那就好。”乔琬弯唇。

“乔小娘子可是为那赵若炳烦心?”吕穆忽然压低了声音,凑过来。

乔琬含笑看他:“早就知道吕七郎聪颖。”

“说来也不光是为了乔小娘子,其实我二人也看他不顺眼很久了。”柳廷杰提到这个晦气的名字,就黑了脸,“他与我二人在监中常有摩擦,现在又骚扰乔小娘子你,若不是吕穆时时拦着,哼!”

好巧不巧,这摩擦也是因赵若炳的色心而起,是柳家人初到汴京时,赵若炳不认识他们,他们穿着又比较低调,被赵若炳当作了普通百姓,于是这厮趁柳二娘落单的时候上前言语调戏,被找来的柳廷杰揍了一顿。

有这渊源,二人开学后又在国子监碰面,从开始便火药味颇浓。

“你的拳头是厉害,但你能把他打死么?上回是因为那是你亲妹妹,这回你让乔小娘子如何自处?”

吕穆将那醪糟小圆子端了出来,一面喝着热乎乎的醪糟,一面嫌弃道,

“要打不死,鲁国公夫人就要进宫上请处置你,日后他更加在国子监横着走;要真打死了,那就是处置你家你父兄所有人,连带着乔小娘子也没好果子吃。你也不想想,那官家的侄子,你能惹得起吗?”

柳廷杰罕见的没有生气,反而问他:“七郎有什么损招?说来听听。”

见吕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乔琬也表示洗耳恭听。

“这家伙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吕穆被他们盯着吃东西,浑身不自在,干脆三两口一饮而尽,放下碗,胡乱用袖子擦了把嘴,跳上树墩子坐在那一晃一晃的。

风里传来他不大不小的声音,语气轻松:“鲁国公夫人老年得子,将他看作宝贝眼珠子,凡事都看得紧紧的,那咱们何不利用好鲁国公夫人的拳拳爱子心?有时候咱们惹不起的,恰是他的弱点。”

这话对柳廷杰来说可能有些难以理解,但见识多了后世“耀祖”、“天赐”们的家长乔琬,却是隔着时空与吕穆的思想对上号了。

“吕七郎是说...”

“某这儿刚好有包泻药。”吕穆微微一笑,更自信了。

乔琬觉得他可太损了。

“一点点就够了,足够让鲁国公府上下紧张好一阵,恐怕这段时候他都没有机会在外吃饭了。”

有段时间,可能是季节更迭,赵若炳肠胃不适了一阵,那段时日鲁国公夫人日日亲自送饭食到教室看着儿子吃完才回去,每日上下学让管家亲自接送,紧张得不行。

那段时间赵若炳肉眼可见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挑衅别人,用这个法子,只需要注意一下别被别人发现就是了。

柳廷杰终于又找到了教训赵若炳的机会,他已经憋很久了,恨不得摩拳擦掌:“让我来!我功夫好,一定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