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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还很遗憾,可谢拾青就是谢拾青,哪怕眼盲,也是别人拍马都比不上的本领高绝。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抓到我又如何,你这辈子永远都只能当个瞎子!”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她在哪里,哪里就是人群的焦点,世界的中心,所有人的目光就要投过去,为她惊叹,为她欢呼。

这就是钟梓暖想要成为的样子。

羡慕与恨,关注与厌恶,化作扭曲的爱意,这真的是爱吗?还是不甘和嫉妒酿造出的鸩酒,毒害了一个人的心智,扭曲了她的精神?

谢拾青的脸彻底冷了下来,片刻后,她的唇角重新勾起,“你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说这种话,恐怕有些不合时宜吧。”

乐溪悠闲地坐到沙发上,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仿佛自己不会被抓似的,“没关系啊,我不介意。”

她耸了耸肩,“反正我和她在一起,也只是为了钟氏而已。”

钟梓暖崩溃的表情一僵,脑袋像是生了锈,一寸寸转过去,呓语般说:“你不爱我?你竟然不爱我?你是骗我的??”

乐溪冷漠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钟梓暖抓狂般尖叫,扑上去狠狠给了她两个巴掌。

就要这种场面,谢拾青欣赏聆听了一会儿两个人狗咬狗的指责,互相揭短的抱怨,才多少有了一点舒爽的感觉。

听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有点腻了,实在是钟梓暖的分贝太高,对她的耳朵伤害太大。

谢拾青百无聊赖地起身,让助理报了警,她不耐烦再听下去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她离开的身影,还是吸引了钟梓暖的注意,她疯了一样扑过来,被保镖快速拦住,不让她近前一步。

钟梓暖破防一样大笑,头发凌乱得如同鸟窝,“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钟宁已经知道你骗她股份的事了,哈哈哈哈哈,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谢拾青脸上倦怠的神情一瞬破裂,“你说什么!”

她厉声道:“你干了什么!”

看到她情绪不稳,钟梓暖哈哈地笑弯了腰,“与其问我干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呢?”

谢拾青近乎惶恐地跑出办公室,拨通钟宁的电话,响铃了,铃声响了很久。

这彩铃还是她给钟宁挑的,很欢快的一手英文歌,节奏清晰,鼓点密集。

可谢拾青今天听来,只觉得鼓声扰人心神,让她烦躁不堪,恨不得直接掐断。

怎么还不接,为什么还不接!

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啊!

嘟了一下,铃声中断,听筒中传来浅浅的呼吸声,“拾青,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

钟宁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平静,还带着一点疑惑。

谢拾青即将脱口而出的道歉停在了舌尖,钟梓暖说谎了?她没告诉钟宁?不然她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呢……

太平静了。

“怎么了?”她久久不吱声,钟宁又问道,语气是很关切的,“出什么事儿了吗?”

“你……你下课回家的时候,能不能买一份五福园的烤鸭回家,我突然想吃了。”谢拾青心跳如鼓,近乎屏息般轻声细语地说。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了车鸣笛的声音。

“哈哈,真巧啊。”钟宁的轻笑声从听筒中传出来,“我本来是带松茸出来玩一玩,散散步,突然听到有两个人说烤鸭,就馋了,现在正在开车去五福园的路上呢。”

谢拾青悬着的心渐渐落下,顿了顿,有些迟疑地问:“你今天有听到什么奇怪的消息吗?”

“什么消息?”钟宁疑惑地笑问,“拾青,你怎么今天怪怪的,不会是瞒了我什么吧?”

“没有!”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