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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读数一下就爆了,果然是有问题。

地毯上还发现了一点诱导剂干涸后的水痕。

“一定是她做的,她疯了吗!”傅南霜难以置信,“这里一小半都是圈子里的,她不怕被别家联合起来问责吗?”

“真就当不上继承人开始破罐子破摔呗。”

钟宁看着仪器上的读数,“所以这算证据吗?”

傅南霜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因为我们都只是猜测,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是她陷害的。”

钟宁:“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我先问问那些人,愿不愿意报警,让警察来调查处理。”傅南霜有些烦躁地咬了咬牙,“大概率是不会,影响太恶劣了,大家都是要名声的,又没有真的出事,多半会选择压下,私下去处理。”

“钟梓暖又不是一个蠢人,她绝对会把尾巴扫干净,查不到一点线索。”

她摊了摊手,“而且,其实也不能百分百确认是她,万一是别人有什么恩怨,也说不定,毕竟阴损的招数,可不是她的专利。”

她一脸晦气地说:“倒霉死我了,八百年不想着出来玩一回,一到我做东就冒出这种破事!我的脸面真要被败光了,不行,我非得揪出来是谁不可!”

傅南霜怒气冲冲地走了,看样子是试图找点新突破口。

钟宁思考了一会,去厨房翻了翻,找出来几个鸡蛋,开火煎了,把火腿也煎了一下,生菜和西红柿切成片叠到吐司里,做了个超简单般的三明治,又热了牛奶,一起端着回房了。

她厨艺虽然很拉跨,但是这些东西还是能做好的。

回去的时候,谢拾青已经醒了,浑身透着低气压,手里举着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压低声音说了句:“尽快解决。”

就把电话挂了。

钟宁哎了一声:“我打扰你了吗?”

“没有,还是之前的事,只是打电话来汇报进度。”

谢拾青耸了耸鼻尖,“我好像闻到了牛奶的味道。”

“厨师歇业了,我也不会做什么,就热了牛奶,切了个三明治给你。”

钟宁走到床边,把早餐端了过去,将刚刚的事情说了。

谢拾青咬了一口三明治,“我会让我的人来帮忙的。”说完就拿手机发了几条消息。

不过她内心也偏向于是钟梓暖干的,点名了让人先调查她。

知道钟宁要来游轮玩,她就要了名单,私底下把人都查过一轮了。也没深查,主要是看看这些人都是谁,干什么的。

其它的不谈,钟梓暖的嫌疑是最大的。

她不打算走了,就留在游轮上。手底下的专业人士很快过来,每个人都像是最顶级的私家侦探,一来就展开了地毯式搜索。

一听是谢拾青派的人,圈子里的几位都露出的放心的神色,表示会非常配合。

不清楚她身份的人,看到她们的反应,大概也猜测到,这一定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谢拾青看钟梓暖真的够烦,这人两辈子都一个德行,她迟迟不处理,是怕打草惊蛇。

钟梓暖只是一个前菜,钟璘背后的钟家才是正餐。

现在她失去了继承人的身份,在钟家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是该处理一下。

免得这人像个跳蚤一样,跳来跳去,惹人厌烦。

但最终查出来的结果,竟然不是她,而是学生会的一名成员。

钟宁惊了,谢拾青蹙着眉,很不满意这个结果。

问到罪魁祸首头上时,她嫉恨地冲着钟宁吐口水,“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仗着自己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钟宁手忙脚乱地躲过口水攻击,茫然得像刚出森林的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