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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还是我重要?”

谢茶哼笑一声,吐出那根手指:“当然是解蛊重要啊!”

春夜:“……”

顿时不说话了,捞过一旁的薄毯,给自己盖上,脸上一副“你快哄哄我”的委屈模样。

谢茶被他逗笑了。

俯下身,亲了一下他那根手指,接着躺下了。

余光瞟到春夜瞬间唇角翘起,谢茶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这小子,还挺好哄。

本着养好精神,明天再去寻找神仙草的念头,谢茶很快就强迫自己入睡了。

直到夜色深深,春夜才静悄悄地起身。

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出卧室。

沿着楼梯走上三楼。

推开门,屋子里窗户紧闭,窗户上全都挂着厚厚的窗帘。

一丝月光都洒不进来。

整个屋子黑漆漆一片。

春夜从门口走进去。

走到屋子最里面,窗台上,一个花盆里栽着一朵花。

花瓣是白色的。

白得近乎透明。

最稀奇的是,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花瓣居然散发着一层淡淡的、莹白色的光晕。

春夜面无表情地盯着。

这是他小时候在森林里找到的,唯一的一株神仙草。

被他养在了三楼。

甲壳虫吱吱吱地也爬进来了。

爬上窗户,趴在花盆边上,仰着小脑袋,好奇地盯着这株花。

春夜抬手摸了摸甲壳虫的小脑袋:“你希望他离开吗?”

甲壳虫似是听懂了那个“他”是指谁,摇了摇小脑袋。

春夜满意地笑了:“所以,不许告诉他好不好?”

甲壳虫迟疑了一下。

春夜指尖敲了敲它小脑袋:

“怎么这么笨呢!”

他又挑眉道:

“有情蛊在,他就离不开;但情蛊一旦解了,这位大少爷想走随时都能走……”

甲壳虫一听,立刻摇头。

春夜这才赞赏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既然你不想让他走,那作为你的主人,自然得满足你这个愿望对不对?”

甲壳虫小眼睛斜瞅着他,表情丰富地吱了一声。

春夜目光落在那株神仙草上。

这是唯一的一株。

不仅能解蛊。

还能救人。

本来是想留着以后或许能救自己一命。

但现在……

春夜伸手过去。

指尖碰到了那株神仙草的根茎部位,眼看就要拔根而起……

这时,窗外忽然劈里啪啦的,下起了暴雨。雨势很大,敲打着窗棂,发出剧烈的响声。

春夜手顿了一下。

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从楼梯上走上来了。

春夜顿时收回了手。

快步走了出去。

迅速关上门。

门刚合上,下一秒,谢茶就朦朦胧胧地从楼梯走到门口了。

谢茶:“?”

春夜淡定地将他拥进怀里,语气在黑暗中显得低沉,还带着一丝温柔的意味:

“怎么来这了?”

谢茶还有些困意,解释说是被突然的暴雨惊醒了,发现春夜不在,于是不知怎么的,找上来了。

最后又问他:

“你怎么来这?”

春夜侧头亲了亲他的脸:

“下大雨了,我来关窗。”

谢茶哦了一声,他被春夜抱着,正好对着那扇紧闭的门。

一般来说,寻常人家的吊脚楼一楼是养鸡养鸭,春夜这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