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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连云寨的底层寨众起了些小冲突;当夜又借住在寨子范围内的农家, 听他们说了些连云寨事迹。”

“若想了解一个人,就要看他的朋友、邻居和敌人,一个组织自然也是如此。”花满楼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 “你今日来此,自然是心中已有了定论。”

“不错, ”无情神色严肃起来,“连云寨律己甚严, 庇护普通百姓,不畏官府威压。这样的组织,无论有了什么过错,都不至于要付出灭寨的代价!”

他唇瓣微枯,语气激动之下,清亮嗓音有了细细的涩意。

花满楼起身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又立刻坐下。

他身形高挑,站起身时,视线就有些居高临下,唯有坐下时,才能不动声色地保持视线齐平。

无情喝了口水,接着道:“所以,我一早就赶到寨子里来,想要揭露顾惜朝的计划。”

他把杯子握在手里,微笑道:“没想到又见到了你!这倒是让我又有了新的计划。”

花满楼道:“虽然还没摸着规律,但明日,很有可能我和顾惜朝又会换回去。下次,千万别这么容易相信我!”

无情微微摇头,道:“不会,你们的眼神完全不同!”

花满楼笑道:“眼神也可以伪装,还是谨慎些好。”

无情没有回答,心中却道:眼神可以伪装,你身上那股让人觉得温暖的气度却是很难有人装得出来。

他又喝了口水,花满楼接过他手中杯子,为他续满温水,笑道:“新计划是什么?”

“咱们想个办法,”,无情眸中闪过一丝调皮之意,“让顾惜朝弃暗投明,怎么样?”

花满楼拊掌笑道:“英雄所见略同,顾惜朝自曝身份,更能引得连云寨人相信了!”

“正好我收到了一些讯息,你可以一起透漏给戚少商。”无情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有三个名字:刘独峰、文张、黄金麟。

花满楼一个也不认得:“这些都是谁?”

“等我慢慢地告诉你,”无情笑道:“只是你要受些委屈了!”

日上三竿,生杀大账中,坐着三个人:戚少商与劳穴光、阮明正。

阮明正道:“这个无情,一进寨子里,就和大当家神神秘秘,别是有什么隐情吧?”

戚少商道:“无情咱们不熟悉,但顾兄弟总信得过的”

话音未落,忽见“顾惜朝”走了进来,双膝跪下,大声道:“大哥,我要自首!”

账中三人皆是愕然,戚少商忙起身去拉他:“好兄弟,这话是怎么说?”

“顾惜朝”握住他的手,哭道:“大哥,其实我,我”

他似乎说不下去了,面色几经变换,又一咬牙道:“其实我是傅宗书的义子,奉他之命,前来山寨埋伏,要对大家伙儿不利的!”

阮明正当先拔出刀来,劳穴光也站了起来,双掌上真气注,青筋暴起。

戚少商松开扶住“顾惜朝”的手,俊眉微皱。

“顾惜朝”接着道:“可是我自到寨子里以来,与众位兄弟日日相处,深受感召,实在下不去手!”

“这次进京,”他不与众人目光接触,一连串地说了下去,“就是受傅宗书召唤,他让我执行杀无赦计划,与其他四路人马合击连云寨,擒抓大哥!”

“我接到命令,担心兄弟们吃亏,星夜兼程地赶了回来!可看到大哥如此信任我,守着我,又一时开不了口。”

他垂着头,一副羞惭至极的姿态:“幸亏我在路上曾把计划透漏给无情大捕头,他担心我优柔寡断,误了大事。专门赶到寨子里来,督促我尽快坦白!”

戚少商缓声道:“哪四路人马?”

“顾惜朝”毫不犹豫地道:“冷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