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不知道。
秦储微微往后躲,用余光去看隽水园关上的门,好像觉得林曜成还在门后面偷看他们。
巨大的羞耻感将秦储淹没,他刚刚才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和林曜成打招呼,现在却抱着对方的儿子亲得难舍难分。
“明……明天见。”秦储微微喘息。
林白舴盯着他水润的唇瓣,“先生,我跟你回家。”
秦储果断摇头,“不行。”
林白舴的目光变得不可置信,“先生这么快就变心了?明明刚才还说喜欢我的。”
“……”秦储抿唇,“林总看到了。”要是不回去,不知道林曜成会在心里想成什么样子,在拐对方儿子的秦储心虚,扭头就要走,“晚安。”
林白舴只好松开他,笑着看他,“晚安。”
藕断丝连,秦储走一步就想回头,手和唇都是麻的,一阵一阵的窜小电流,心里像在放小烟花。
“先生……”
“我明天来接你。”
林白舴愣了一下,然后笑着低头,“好。”
最后还是分不开,又亲了两口。
林白舴问他,“先生几点来?”
“九点。”
“九点?还有好久。”林白舴轻声说。
“那就八点。”秦储没犹豫。
林白舴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手跟用胶水粘上了一样,分不开,手指勾勾搭搭的缠在一块,粘稠的气氛像温水一样,全身都蔓延。
简直是两个疯子,把九点提前到了七点,路程还挺长的,那就得五点多起床。
现在就快凌晨一点了。
秦储依旧兴奋得睡不着。
开着车在繁城到处乱转,看着四处闪烁的霓虹灯,迷醉的光线到处晃。
可秦储脑子里只有林白舴。
最后秦储去了新晨公馆,摁门铃。
过了一会,穿着睡衣的季向流骂骂咧咧的开门,头发乱糟糟的,肩膀上还有两个新鲜的吻痕,他看见秦储愣了一愣,“阿储?”
秦储依旧是那副运筹帷幄的精英总裁模样,冷着眉眼点了点头。
半夜这个样子,季向流心底忍不住敲起鼓来,脑洞大开的试探道,“清原破产了?”
秦储皱了下眉,看起来很纠结。
季向流更慌了,脑海里闪过一万种安慰词,“别太伤心了,阿储,你还年轻,即使这次没成功……”
“成功了。”秦储又犹豫着补充,“……应该。”
季向流一头雾水,“啊?”
秦储露出更犹豫的神情,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处理的棘手事,“小季,我要怎么和林白舴表白?”
“——卧槽!你们还没在一起啊?!”季向流不可置信,“这就是你深夜来我家把我叫起来的原因??!”
季向流抓了抓头发,转身就往沙发上倒,困得想死,嘟囔道,“我以为你们都二胎了。”
秦储:“……”
秦储啪啪将灯打开,屋里骤然变亮,然后就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李镶玉。
季向流突然反应过来,猛的用被子将睡成死猪的李镶玉蒙住。
睡梦中的李镶玉:唔唔唔?
“阿储你有什么事,请说。”季向流脸都涨红,将红内裤一脚踹到沙发底下。
秦储也没想到明明卧室就在旁边,他们直接就在客厅搞起来了。
衣服落了一地,踩哪都好像不太合适。
秦储站在门口,“……抱歉。”
季向流脸红得滴血,将挣扎的李镶玉捂得更紧,死死摁住,还气定神闲的让秦储坐下。
秦储看了一会,还是出声提醒,“这样会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