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不能喝,你给他加朗姆酒做什么?”
“小点声。”迟柏峰把冰块扔进去搅和,“他这俩天睡不好,喝完好睡觉。”说完见迟母一脸不信,他只好交代实话:“套他话用的。”
“……”
正在和狗子玩玩具的傅景毫不知情,等迟柏峰把酒杯端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正在给一条陨石色边牧梳毛。接过酒杯,他先闻了闻,皱起眉:“这酒的味道……”
“这边的特产葡萄,单宁味很特别。”
听不下去瞎扯的迟母默默喝自己的。
一小杯调酒傅景很快就喝完了,在迟柏峰问他好不好喝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味道不太好。”
迟母看他脸颊红扑扑的,忽然对他同情起来,又倒了一杯正儿八经的葡萄酒给他,说是另一桶酿出来的风味不一样。
傅景接过来喝完,表情欣喜:“这个好喝的。”
“是吧,再来一点。”迟母热情地又给他倒了一点。
迟柏峰在母亲耳边小声说:“他就一杯的量,你把人灌醉了我怎么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