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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我可否有幸去拜访她?”

董芸没想到劫狱一事一下就将梨花的名声给传出去了,笑笑道:“她与我一同来的西塞。”

说完冲着一旁的侍卫道:“速去将人请来,让她好好接待秦小将军。”

秦昭然忙道:“怎敢劳烦梨花姑娘亲自来见我,我自去拜访她便是。”

说着便起了身。

董芸见她坚持,只好随她。

侍卫赶忙走在前边为她引路。

殿内便只剩董芸与夏世忠二人。

董芸再次起身,谢过当年夏相救命之恩。

“当日幸得相父将我与芙宝送出京都,这才逃出魔掌,方有今日之幸,明月铭感五内,永世不忘。”

夏相忙起身回礼:“殿下言重了。老臣所做不过是尽忠职守,何况能救出殿下与芙宝,也是大魏先祖庇佑,更是殿下福缘深厚。老臣怎敢居功?”

“相父总是这般谦逊。”

董芸看着眼前笑得跟个弥勒佛一样的夏相,不禁感慨,谁能想到,这么个老狐狸一样总是笑眯眯的老头子,居然有夏州牧那样一个古板不识风情的木头孙女呢。

“相父怎不问阿雁的近况?”

夏相笑道:“阿雁跟着殿下,哪能不好?何须我开口。”

他不问,董芸却没藏着掖着,将二人当初在晋城的谋划一一告知,包括她们在晋城如何铺开的新政,如何拿下沱东四大家族等等。

“阿雁如今愈发稳重,更得相父真传,我能顺利拿下三州,她功不可没。如今她担任靖州州牧,与张孝师一文一武,短短一年时间,就将整个靖州从灾祸边缘拉了回来,眼下百姓安居乐业,前景大好。”

“好好好,”夏相赞道,“先帝在位时,老臣也有很多构想,只是京都那边,世家林立,多方掣肘,就一直拖着,最终没能成功。”

“倒是让你们两个在南边给搞成了,当真是后浪推前浪,不服老都不行啊。”

董芸摇了摇头:“相父可不许言老,明月如今羽翼未全,往后还得仰仗相父教引谋划。”

“殿下过谦了,”夏相道,“谋士再厉害,也不过是谋事而已。天下谋士层出不穷,骁勇善战的将士也不少,但像殿下这般有决断力的人却寥寥无几。殿下能走到今日这一步,已然可以说明一切。”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董芸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相父和阿雁如今在我这边,不知道宇文敬对夏家其他人是何态度,可会为难他们?”

夏相叹了一口气道:“各凭本事,各事其主。殿下能对阿雁委以重任,宇文敬对夏家其他人也各有用处。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董芸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各凭本事了。”

晚上,董芸摆宴为夏相和秦昭然接风洗尘,长公主身体有恙,没有露面。

西塞的一众文官武将都纷纷出席作陪。

而传言中已身死羯族的荣华公主现身宴席,倒是让夏相吃了一惊。

得知原委后,再见到董芸身边坐着的小小芙宝,不禁感慨万千。

“当初以为先帝一脉难以延续,没想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众人欢喜,交杯换盏,好不开心。

秦昭然和梨花二人切磋了一下午的功夫,二人一见如故。

酒过三巡,秦昭然起身请命:“殿下,攻打宁州一役,能否让我与梨花领兵前行?”

按照原计划,这事是要安排给左齐。

但听到有人自愿请命,董芸求之不得,道:“既然秦小将军毛遂自荐,此战便非你莫属,至于梨花,便与你同行,协助你拿下宁州。”

秦昭然赶忙道:“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