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确认,脸上很快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点了点头,道:“成了,不过伤在腰腹,不能上夹板,只能用布缠住固定,再敷上药膏,让骨头慢慢愈合。这期间万万不可挪动!”
其他几名大夫赶忙应下来。
处理完最危险的,这才轮到其他不致命但却也同样不可掉以轻心的地方。
最触目惊心的要数头部被撞击地面的伤口,还有被敲断的手指头。
老大夫摸了摸慕容锦的左手五指,摇了摇头道:“这左手,怕是难以保全了。必须割开肌肤,取出碎骨,再尝试接骨复位。即便能够康复,日后也难以张合握住东西。”
全程站在一旁的夏寻雁已然不忍听进去,眼眶再度发红。
却也没退出去,就挨着墙站着,不敢打扰几名大夫,也不敢靠近免得碍事,就这么站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病榻上的女孩儿。
老大夫的话与系统的判断如出一辙,眼下的条件,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梨花点头:“劳烦大夫帮忙处理。”
这才起身,走到夏寻雁身边,扶住她那僵硬的身子,将她带离了厢房。
董芸、慕容九天夫妇,以及慕容锦的三个弟弟,正提着一颗心站在门外。
见到二人出来,赶忙迎上来。
果然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来了也不闹,就在外头静静候着,等待消息。
梨花看着几人担忧的眼神,道:“肋骨断了两根,一根差点插入肺部,如今已经复位正骨;头部被剧烈撞击,情况严重,但不致命;左手五指全部被敲断,正在处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三天非常关键,只要她能挺过这三天,就基本上没有大碍了。”
江娘子听到这里,全身发软,向后倒去。
慕容九天赶忙将她扶住,抱到一旁的凳子坐下。
夏寻雁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二人跟前,直挺挺跪了下去,眼中盈满泪珠,道:“伯父伯母,她是为了救我才成这个样子,你们打我骂我,兴许能好受一些。”
众人这才注意到同样满身鲜血的她。
刚才在外头,夫妇二人已经从董芸那里了解了情况,慕容九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伤她的人又不是你,你不必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快起来吧。”
江娘子也总算恢复了些精神,擦了擦眼泪道:“要是打你骂你能让她平安无事,我怎会不做?无济于事的事,做了也是白做,再说了,今日若不是你,换作别人,她也还会这么做,她从小到大就是这个倔脾气,要是每个被施救的人我都要打一顿,那我打到什么时候才打得完。”
说完,想起活蹦乱跳的女儿毫无知觉地躺在病榻上,又泣不成声。
董芸走过来,将夏寻雁扶起道:“你没有错,更无需多想,锦儿也必定不愿意看你这般。”
夏寻雁低头不言。
梨花冲着慕容夫妇道:“师父师娘,你们先回去吧,师姐今日必定是醒不来了。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师父师娘在这儿也是白白受累,这儿有我们几个就够了。”
江娘子摇头:“锦儿如今生死未卜,我回去也睡不着,倒不如留在这儿,离她近一些我也心安。”
慕容九天坐在妻子身边,也没有要走的打算。
三个弟弟更是站得直直,见梨花望过来,皆纷纷摇头。
梨花无奈,只得找来医馆的人,安排了一间宽敞的厢房,让众人暂时安顿下来。
董芸看着她和夏寻雁一身血迹,还有后者那张几乎没有血色的脸庞和几乎失去焦距的眼神,心疼道:“先回去换身衣裳吧。”
江娘子也附和道:“是啊,你们回去吧。这里有这么多人,医馆也不方便接待。我们都帮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