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就这么把这些人给放走了?”
话虽如此,但众乡亲见人走了还是松了一大口气,现在还没闹出人命,要是继续打下去,非得打死人不可,如今这伙人没拿到钱也没绑走人,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梨花道:“他们拿着武器常年混迹于生死边缘,乡亲们手无寸铁,真打下去情况不妙,现在大伙伤的伤,得先安排医治。”
董芸听着梨花前后的那几句话,心里也有了数,这才向前一步,提高声音道:“今日因小人挑唆祸水东引,使得我们家遭遇这样祸端,多亏了大伙儿鼎力相助,我们一家子感激不尽。也请乡亲们放心,今日所受的伤,所有医药费皆由我们家全部承担。而今日的事,后边我也定然要给大伙一个说法。”
接着又果断吩咐:“还请大根叔大山叔和张五叔帮忙安排乡亲们就医,需要进城医治的就尽快护送进城,不宜挪动的就留在家里,请郎中上门医治。”
董芸言毕,转身进屋取出了两张银票,总共二百两银子,递给了大根。
村民们见状,皆是错愕,有人忍不住道:“既然董娘子有钱,为何不直接还了银子,免了这场灾祸?”
董芸自然也是听到这话了,她坦然解释道:“二百两银子我是刚好就有,但小叔赌钱一事疑点重重,一旦给了银子,就坐实了这个事。而今日即便用银子将这些人打发走了,但这些人目的没有达到,明日恐怕还会卷土重来,而且会变本加厉,要是再弄出一张更大数额的欠条来,到时我又如何应付?”
石榴一听,道:“就是,什么屎盆子都往咱头上扣,难道扣一次咱就认一次吗。”
其他人闻言也终于回过神来,表示认同。
听到医药费有着落,众人也放了一半的心,但仍有人忧心忡忡道:“话虽如此,但他们今日未能得逞,日后必定还会再来,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梨花赶忙站出来道:“这个事情我来解决,广进哥赌钱的事子虚乌有,这是被人给下了套,刚好前日我就在晋阳,我知道那个下套的人的底细。今天这个亏咱不能白吃,大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
大根一听,不禁有些担心,冲着熊氏低声道:“大丫这大包大揽的,到底能不能成?”
熊氏刚刚看着女儿小露的一手,此刻正是信心满满的时候,她瞪了大根一眼道:“你怎么倒是畏首畏尾起来了,你以为你龟缩着装孙子别人就不欺负你吗,活了这么些年,我也算是看出来了,人善被人欺。刚刚那伙人凭什么欺负人,就是足够横,咱也横起来,就该别人怕咱们了!”
大根说不过自家媳妇,只得闭嘴,和大山张老五几人张罗着人手处理伤患。
董芸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曾婆子,走过去将她扶起来道:“娘,起来吧,没事了。”
曾婆子此时心里矛盾得很,但若是事情重回到刚刚那一刻,她也没办法丢下自己的儿子。是以无法面对儿媳,心中忐忑不安。
曾老太公站在一旁,脸色发干,目光闪躲,不敢看她一眼。
村民也忍不住对这两人指指点点,董芸道:“这事不怪你们,归根结底还是恶人作祟,不能因为有些人一挑拨,咱内部倒是先斗了起来,倒是忘了这灾祸是因何而起。”
曾老太公听到这话,如得大赦,对董芸顿生好感,赶忙道:“是是是,都怪那些作恶多端的坏胚子,还有向家那孽种,要不是他,那些人怎么会冲着你这边来。”
村民这才想起要找这事的源头,然而当他们转过头去寻向家人时,却发现这一家子早就夹着尾巴逃走了。
董芸抬眼看着向家的方向,眼神阴冷异常,转身朝村正走去走,“三爷,向家人如此三番两次,我作为苦主,实在无法再咽下这口气。这次又伤了那么多人,就算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