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看庄文瀞破防,他使出全套手艺活儿,不一会儿就让她高潮了两次,明明就更湿了,躺在桌上爽得直打颤,但打定了主意咬死不开口。
兰度有些遗憾地重新操回她的身体,“很有意思的,你也听听看嘛。”他把耳塞强行塞给庄文瀞,手指扯开阴唇露出穴口,“喜欢浅一点的地方?”反复浅浅在阴道口抽插,让紧绷的入口扯着冠头套弄,间或探进一点顶着G点磨,“还是深一点。”鸡巴长驱直入推平褶皱叩在宫门上,“还是说,喜欢被撞开子宫操?”
“啊…不,你…唔嗯。”
淫秽黏缠的交媾声一波一波涌入耳道,听得见血液在快速的奔流、内脏肠肉在身体里蠕动,阴茎反复抽插阴道的滋啦声,夹杂在一起吵闹得惊人。兰度捅到了什么位置,穴里的声音都分毫毕现,大脑凭着声音想象出了阴茎的形状,像是被一根鸡巴直接操进了脑子,抽插着脑沟发出的声响让理智都燃烧了起来。
阴道混乱反馈着大脑给它的信息,宫颈和腺体喷出时大时小的水柱,浪花紊乱而紧凑地冲击身体,一直在高潮着完全停不下来。穴里湿的像个水帘洞,大股淫液溢出身体顺着桌沿滑落,滴滴答答地像是尿了。
响亮的操穴声回荡在房间里,庄文瀞剧烈的喘息着,眼神半天找不到焦点。
兰度没有丝毫要速战速决的样子,鸡巴光知道捅她不知道缴械,爽快的闷哼声连绵不断,“嗯……上次给你灌了那么多,竟然都没怀孕,姐姐的身体该不会不喜欢我吧?”
庄文瀞视野里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光晕模糊不清,她眨眨眼挤出浮动的泪水,回复了一点清明,人都快被操傻了无法再坐以待毙下去,柔软的手臂攀上兰度的脖子,直起腰靠近他耳边低声说,“……谁喜欢我,我就喜欢谁。”
耳垂被轻轻咬了一下,挑逗的意味很明显。
兰度低头去找她的嘴唇,唾液激烈交缠着在两人口中搅动,战地从唇齿间蔓延到空气中,兰度后退吐出一截舌尖勾引她,庄文瀞就仰头追上来。艳红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尖吮吸,味蕾被轻轻扫过,灵活地舔着他的舌下系带,细腻妥帖的讨好着每一处。
吻技十分娴熟,吻得他很舒服,兰度垂眸凝视着她,正色情地舒展开自己的一切。
这人一直就是这样,目的性越强,行动越积极,真会惹人生气。
下身狠狠顶入,庄文瀞低低地惊叫一声,差点咬到他,龟头撞到末端顶住小口,“又插不进去了,难道上次还没让姐姐记住人吗?”他捞起庄文瀞的双腿站起身来,“我觉得你需要教训一下。”
嘭的一声,兰度把人抵上门板。 ? “唔!”庄文瀞回过神夹紧他的腰,“不行,外面还有人。”兰度凑在她耳边道,“小心一点没关系的,反正你最斯文正经了,不会叫的对不对?”
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兰度耸着腰自下而上的开始快速凶狠地冲击她的宫颈口,身体深处传来熟悉的钝痛,里面那个器官在怯弱的退缩,庄文瀞的汗水几分钟内就湿透了发根,不行,不可以这样。
她竭力压抑喉咙里的尖叫,唯恐房间里的动静会被人发现,整个别墅现在住满了人,最近的和他们只隔着一个过道。
指甲在兰度背上挠出道道血痕,脑子紧张的乱成一团,终于狠狠咬在兰度肩膀上。
嘭。嘭。嘭。
房间门被撞的嘭嘭作响,宫口每被顶撞一次,房门就叩响一声,庄文瀞后背撞得生疼,五脏六腑都随着兰度的激烈操干摇晃,这动静根本就是在引人注意。
“哈……啊,姐姐你夹得好紧啊,这么害怕被人听见吗?”
“听见你被我操得胡言乱语?嗯?”下身凶狠地撞击着宫口,庄文瀞直接被干得潮喷出来,深处的小嘴也终于张开一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