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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有“细雪”的掩护, 我大胆地对着“死屋之鼠”的“鼠王”和他的“侍从长”吐着舌头做起了鬼脸。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眉毛一抬, 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冈察洛夫对他的态度,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示意他让到一旁,自己一步一步朝着我们靠近。

我和谷崎润一郎心里一紧,赶紧调整出战斗姿态, 再也不敢挑衅。

谁知道这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瘟神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不同于我对费奥多尔的警惕,谷崎润一郎的紧张来自那个他从没听说过的异能力者, 这家伙脑袋上裹着坨布一看就不好惹,刚刚出场炸门的这番手笔更是震慑力十足。

众所周知,有绷带癖好的就没几个是正常人,而这一少数群体里威名远扬的首先就是我们以一己之力承包了横滨49%绷带销量的太宰治。

至此, 冈察洛夫方才的那副表现更是加深了谷崎润一郎的刻板印象——

这人的难搞程度绝对不亚于太宰先生。

不得不说, 谷崎润一郎的直觉真准。

不过呢,虽然冈察洛夫的异能力“悬崖”是出了名的难对付, 且在这种极其狭窄的极端环境下一旦他催动土石发起群体攻击可以说是直接压制着谷崎润一郎,但我依旧心怀着一定的侥幸心理。

害怕是当然会害怕的, 毕竟我和现在的谷崎润一郎都只是两个160出头的小矮子,光是身高带来的压迫感就让我肌肉有些僵硬了,这一点是面对中原中也和芥川龙之介所从未有过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毫无反杀的可能。

我的底气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费奥多尔会舍不得杀掉我这个人才,也不是源于对邪不胜正这个定律的盲目崇拜,而是因为——

就冲着冈察洛夫损坏公物这一点,我就可以对他发起审判,控住在场唯一一个武斗派。

也不知道费奥多尔怎么不阻止他。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我胸有成竹,高兴地翘起了嘴,连脚趾头都欢兴雀跃地在鞋子里上下蹦跶起来。

二打一总不至于打不过吧,瞧着我陀总也不像是会健身的样子。

况且说不定冈察洛夫这个精神状态疑似邪教徒的怪人被我这么一唬,转而投靠起我来了呢?

我虽然没有剧本组们那高明到邪乎的pua话术和逻辑严密的哲学体系,但我自认为我的异能力用来装神弄鬼还是蛮有一套的。

生活有时就是会朝着戏剧化方向发展。

谁说法学生不能是法师呢?

这波属实是专业对口了。

我这边进行着丰富的心理活动,那边的费奥多尔也没停止脚步。

他就堪堪停在了距离我们面前不到1米的位置。

他不可能看得到我们啊?

“话说回来了,冈察洛夫先生,你刚刚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费奥多尔的语气好像真的有那么几分的疑惑。

别明知故问了啊!

首当其冲的谷崎润一郎内心呐喊着,像是老鹰捉小鸡游戏里面的那只鸡妈妈一样,肢体僵硬地带着我往左边跨了一步,打破了和魔人面对面的崩溃僵局。

“真奇怪,明明有听见我的天使小姐的声音啊?难道是我听错了不成?”

没错没错,我揪着谷崎润一郎的衣服,用力点了点头。

虽然被陀总用这么暧昧的称呼来形容让我一时之间有些羞涩,但如果这一声“天使小姐”要拿我和谷崎君的小命来换的话,我还是可以忍痛割爱把它让给其他想要的姐妹的。

“小林小姐,你真的不在吗?”

不在,我真的不在,像我这样的人间理想美少女怎么会承认自己在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