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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 西西特 111453 字 1个月前

间一把细嫩的腰肢:“你昨天才吃过。”

陈子轻瞪他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生动的不满和挑剔:“我要无籽的,有籽的不算。”

张慕生看他:“明天给你找。”

“要大的,甜的,你买不好西瓜,我不让你上床。”陈子轻腰上的酸痛有所减轻,他忍着不发出声,“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么好养的,别想着一碗饭一盘咸萝卜就能打发我。”

耳边隐约有掺杂揶揄的笑意,他“唰”地扭头,入目是男人抿在一起被他咬破的薄唇,和一张没表情的脸。

哼,结了婚还装。

陈子轻没见过张慕生吃的药,出租屋那会儿没找到,搬了家还是一粒药片都没发现,他憋了些天,按不住好奇去问。

此时他跟张慕生在顶楼乘凉,地面已经没了白天的焦晒,铺着草席坐上去,不会感到灼人。

蚊香点着,不清凉却也不闷热的风吹着,陈子轻在等张慕生的答案。

张慕生一言不发。

陈子轻把脚塞进他怀里,脚丫子灵活地捻着他的白汗衫下摆伸进去,挨着他腹部凉凉的冷白皮肉往上,在他胸膛上蹭两下:“说话呀。”

张慕生将手伸到白汗衫里面,握住他作乱的脚:“我没吃。”

陈子轻惊住。

张慕生云淡风轻:“我好了,不用吃药了。”

陈子轻的表情在夜色下显得一言难尽,哥,你好没好,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男人显然是没点数,他似乎感觉不到掌中那只脚在听到他话后的一僵,依然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好了啊。”陈子轻仰头看满天繁星,声音很小地说了一声,“那你以后每个月都去医院挂号做个检查吧。”

张慕生面色沉了一瞬:“你姐叫的?”

陈子轻抿嘴,虽然是这回事,但他不能这么说,他摆手:“跟我姐没关系,是我的意思,我想的,我希望你的病不要复发。”

张慕生盯他几秒,拿过旁边的花露水打开,倒一些,涂抹在他脚上。

陈子轻的呼吸瞬间就被花露水的味道占据,他躺到草席上面,状似随意地打听:“慕生哥,你上一世也有生那个病?”

张慕生手上动作不停:“嗯。”

陈子轻偷瞄他:“那你后来……”怎么自杀了啊。

“就算复发了也没关系,你再好好吃药,我陪你天南地北的看医生,总有办法。”陈子轻把手枕在脑袋后面,在张慕生给他涂花露水时翘起腿,晃荡着,“可你不能对我发病,我是会跑的,我头也不回的跟你离……”

张慕生:“床上可以吗。”

陈子轻半天明白他指的是发病这回事,顿时就朝他翻了个白眼,整的好像你每次都只限于床上那一个地点似的,小狗撒尿乱标记都没你能撒。

目前张慕生已经把他弄上了阁楼,距离来顶楼发疯的日子怕是不远了。

他把脚从男人手中抽离:“不可以!”

张慕生无声哧笑,点点头,眼前人还是被他弄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最乖.

花露水的味道随风渐渐飘远,余味不冲鼻子,香香的,身处惬意感受里的陈子轻嘴上说:“蚊香难闻死了。”

张慕生要把蚊香掐掉,陈子轻又说:“别掐啊,没它谁灭蚊子。”

“干嘛,嫌我作了是吧?”陈子轻张口就来,“那离……”

一只手拽住他的身前T恤将他扯过去,胸口压上紧绷的腿部肌肉,他看不清张慕生的面色,只听到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声:“别把那个词挂在嘴边,我不喜欢。”

陈子轻的头皮紧了紧,他已经很会拿捏张慕生的神经和变态一面,轻车熟路地拎出裹着无理取闹皮的委屈:“好,好好好,你冲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