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祝玄拉过肃霜发抖的手来摸头顶犬耳,声线温柔,“怕什么?犬妖在这里。”
他俯首去吻她。他真的陷进去了,她那句反复提及的“不舍得丢牢里”真的没说错,她已看穿,所以能对准最痛的地方戳。不甘心这些痛,可明明是怒发如狂的时候,粘腻混乱的欲却像巨蟒一样纠缠。
祝玄握住丝衣单薄的襟口,还未发力,忽觉面上染了湿意,他停了片刻,偏头将肃霜脸上的泪珠揉在自己面颊,声音里杀意纵横:“不许哭。”
可她的哭声还是越来越大,从无声啜泣变成嚎啕大哭,像是强撑许久的什么东西突然崩溃了,哭得声嘶力竭,一个劲发抖。
“咣当”一声,龙渊被扔出窗外,乱晃的犬耳也消失了,祝玄低头盯着她脸上乱滚的眼泪,杀意少了些许:“不许哭。”
肃霜又去卡他脖子,然而气力不继,最后只能一下下砸他肩膀耳廓。
“我不要待这里……”她哭得话都说不清,“我去牢房……回下界……”
“你回不去了。”
祝玄盖住她的眼睛,慢慢松开丝衣,指尖却勾住上面一根衣带,轻轻一扯,声音低下去:“不许哭。”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