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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钓 季阅 84140 字 1个月前

么办法。

“不一样啦,”金石说,“能平平稳稳的解决,咱们肯定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毕竟人家记者也是靠这个吃饭的嘛。”

蒋屹仍旧淡着脸不做声。

“那就这样啦,”金石站起身,全然无视他的漠然,轻轻松松地说,“蒋教授,今天你一定要劝他哦。”

杜庭政在茶水间里等了一天,蒋屹也没来找他。

尽管金石再三安抚,让他继续等,不要急,杜庭政的心里也跟蚂蚁爬上热锅一样,静不下来一分钟。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杜庭政出了茶水间的门往楼上一望,二楼卧室里的灯已经黑了。

蒋屹根本不打算搭理他。

任由他热火烧心,忐忑不宁,坐立难安。

以前蒋屹被关起来,足不出户,按部就班,镇定自若,还能冷静地破坏监控跟他干杯。

现在杜庭政明明没有被关起来,但是四面围城,别说出口,通风孔都没有留一个。

如果示弱没用,道歉没用,哭没用,下跪也没用,那到底什么办法才能挽回?

北开源之前说覆水要想收,只有一条装孙子的路可以走。

可是低声下气、卑微祈求装孙子也没有用。

杜庭政深吸一口气,破坏欲升起来又强制降下去,闷在胸腔里的心脏突突跳个不停,感觉马上要爆炸了。

什么都没用

杜庭政晚上没吃饭, 但是喝了点酒,跟金石一起。

金石在如何追求人上面经验同样为零, 越聊越愁,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管家派人强制把他送回房间睡觉。

杜庭政进房间的时候醉醺醺的。

蒋屹已经躺在床上睡了,他进浴室的动作刻意放轻松,片刻后折返回来,带着尚未干透的水汽俯身亲了蒋屹的额头一下。

蒋屹没有反应, 于是杜庭政变本加厉,冰凉的唇移到了他的鼻梁上,紧接着迅速下滑,吻住了温热的唇。

炽热的占有欲将蒋屹从睡梦中惊醒,他只来得及挣扎了一下, 就被杜庭政紧紧按住了。

蒋屹察觉到是他,继续挣了两下, 甚至在他不依不饶的时候咬住了他的舌尖。

杜庭政吃痛也不退缩,毫无察觉似的, 强势地不容拒绝地吻着他。

连日的火气越积越多, 蒋屹又不老实,挣动间杜庭政紧紧抱住他,那力量又凶又狠, 勒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躲, ”杜庭政在他耳边低低重复了一遍,“……别躲, 告诉我,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跟以前一样?”

蒋屹停止挣扎, 越过他肩头望向灰暗的房顶。

杜庭政趴在他肩上,双手松了力气。

他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以至于酒气虽然被彻底洗干净,但是声调仍然含混不清:“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想要什么?”

酒精的作用使他讲话也吞慢起来,而且反复:“你想要什么?你现在是故意不理我,故意不说话,故意跟我置气,是不是?”

他扯了蒋屹的扣子,又把领口合上,勉强分离出一丝清明来,克制着催促:“你说话。”

蒋屹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

他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

他高高在上的长大。

他被惯坏了。

蒋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冷眼旁观,偶尔伸伸手,他自然就会崩溃。

“你要什么?”杜庭政低低地问。

蒋屹要什么呢?

“我……”他张了张嘴,用同样低的声音,鼻尖挨着鼻尖,用气音说,“你先起来,我喘不过气来了。”

杜庭政撑起一点来,蒋屹在黑暗中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