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昨天和杜宜安见面了,为什么不惩罚我,只惩罚他?”
杜庭政冷眉冷眼,神色晦暗不清。
“因为我是你的‘新宠’,”蒋屹轻挑眉梢,“对吗?”
这细微的动作使他的容貌看起来生动而瑰丽,眼尾留下的那道阴影狭长流畅,带着微微上扬的巧妙弧度。
他呼出一口气,勾了勾唇角:“糖衣炮弹留给别人,我还是原来的话。没课,没约,没任何安排,在不扰乱我正常生活的前提下,我可以随叫随到。”
杜庭政面色不改,语气没有起伏,缓缓地重复:“随叫随到。”
蒋屹颔首应允:“是。”
杜庭政双眸漆黑,微凉的扳指蹭着他的指腹,就像蒋屹手指尖的温度。
他洗了澡,穿好了衣服,把锁骨都掩埋在衣衫深处。
可是那触感仍旧如影随形,似乎仍在上面徘徊。
蒋屹站在他面前,头发已经干透,清爽的垂在额前,脖颈皓白,锁骨明显,两条腿纤长而笔直。
如果脱掉那条裤子,里面的烫疤和指痕交错出现,满是凌晨留下的痕迹。
这画面让杜庭政感觉到一丝愉悦。
他低低笑了一下,片刻后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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