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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了吗?”沈舟渡是故意逗他开心的。

“还好。”孟为鱼虽然这样说,但是语气明显轻松愉快多了。

“让一把年纪的人跪下捡东西,没有什么观赏性。”既然他的心情如今不坏,沈舟渡兜兜转转进入正题,“不如……”

“你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受/虐狂。”孟为鱼打断他的话。

“你呢?”沈舟渡问他。

孟为鱼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现在一个人吗?”

“是啊,现在是午休时间,我没有那么工作狂。”沈舟渡的工作方式和孟为鱼不一样,他是舒缓有度,合理分配工作和休息时间的工作狂。

“好。”孟为鱼了解情况了,他用命令的语气和沈舟渡说,“现在给我跪下。”

沈舟渡一愣。

“你不是喊了我daddy吗?”孟为鱼冷静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不就是你现在想要的吗?给我跪下。”

“是。”沈舟渡在窗帘的后面跪下。

“然后你自己做吧。”孟为鱼冷酷地给予下一道指令。

“咳,这里是……”沈舟渡想要告诉他,其实他没有锁好门,窗帘也没有全部拉好。

“我让你说话了吗?”孟为鱼比谁都清楚,一些拒绝,就是为了得到惩罚的行为。

沈舟渡沉默。

“不做的话,我要挂电话了。”孟为鱼并非威胁,而是单纯告知他,自己的决定。

“是。”

孟为鱼清晰听到手机里面传来了皮带上金属扣子的声音,随后,便是一阵从压抑的呻/吟声。他能听得那么清楚,当然是因为沈舟渡一直拿着手机。

“好孩子。”

“是……”

电话在一段时间后挂断。

沈舟渡今天晚上加班到22点才到家。

他打开家门的时候,屋子里面静默无声。

他警惕地眯起眼睛。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沈舟渡换好拖鞋,转身进屋子里找人。

“小鱼,雪糍?”今天怎么没有一只猫迎接他。

沈舟渡郁闷地抿嘴,对此颇为不愉快。

就在他打算到处翻屋子找人的时候,客厅的灯突然全灭了。

沈舟渡一开始以为停电了,但是落地窗的外面,灯光仍旧明亮。他一下子就猜到是谁在作弄自己,长时间的加班过后,他有点疲惫地喊道:“小鱼。”

灯光再一次亮起,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到了沈舟渡的身后。

“你又搞什么……”沈舟渡有气无力的声音突然止住。

孟为鱼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他。

“嗯啊……嗯……啊……”沈舟渡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好。

“送给你。”孟为鱼把花塞到他的怀里,随后娇羞地一低头,现场给沈舟渡表演一个纯情男大学生应有的羞涩和莽撞。

“谢谢。”沈舟渡接过花,联想到他的人品,很担心自己这束花里会藏着什么整蛊人的机关。

直到他把花揽在怀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除了这束花实在是扎得太厚实,花朵数量太多了,让一开始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沈舟渡的手差点沉下去了。

孟为鱼紧紧盯着他的脸,喜笑颜开,问他:“喜欢吗?”

确实就是孟为鱼啊。

一开始和他谈恋爱,只会整些大部分女孩子喜欢的东西送给他,而且他对好礼物的认知,就是花的钱越多,东西越好。

“喜欢。”沈舟渡先是笑纳了来之不易的礼物,随后,他后知后觉,笑容消失,直接问他,“这该不会就是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