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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就直接脱掉了,反正也有人乐意看。

“你到底在做什么?”突然闯入房间的孟为鱼无端端发难。

“唉。”沈舟渡叹气,无奈地用一只手拉过放在一旁的家居服,“脱裤子啊,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有什么好叫的?”

“我才没有看过。”孟为鱼抵死不认。

“那就看吧。”沈舟渡闻言,转身直接面对孟为鱼,松开提着裤子的手,瞬间裤子就滑了下去,并且用最正经的脸摆出投降的姿势。

孟为鱼的视线直直地往下移动,眼睛一眨不眨。

“小色猫。”沈舟渡说他,然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件宽松的T恤,直接套头穿了进去。

孟为鱼一脸嫌弃,嘴上不饶人道:“ 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好看的,说我是色猫,你还是色魔。”

“哼。”沈舟渡把裤子也穿上,显然根本就不认同他的话。

“你哼什么?”看他把衣服都穿好了,孟为鱼瞬间恢复了嚣张的性格,大步往前一走,逼近沈舟渡。

“我有腹肌和胸肌,你没有。”沈舟渡显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有类似的对话了。

“我有腹肌。”少了一点也是有的啊!

“哼。”沈舟渡又哼笑。

“你如果不信……”孟为鱼还想狡辩一下。

“那么。”沈舟渡抬起手,直接放在孟为鱼的肚子上。

孟为鱼一愣。

沈舟渡揉了一下他的肚子,近距离看着孟为鱼完全傻掉的脸,随后轻声笑声说:“好像还行。”

孟为鱼难以言喻自己此时的感觉,先是生气,然后是不知所措,紧接而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痒痒感。

想要更多的、更直接的接触。

想要用他人熟悉的体温,融化掉我这颗不安的心。

掌握、接触、驯服。

我知道要做什么,才能让我得到平静。

一切陌生而激烈的想法,在短短的一瞬间就从掀盖的盒子里涌了出来,红色的心脏和黑色的粘液一同落在灼热的地板上,融化成煮沸脑子的熔浆。

孟为鱼为了摒弃这种浓烈的情感,伸出手,一下子拽住沈舟渡的衣领,将他拖了出去,打断此时旖旎的气氛。

“疼。”沈舟渡虽然这样说,但是早就习惯了类似的事情,连拒绝的一个动作都没有。

孟为鱼拽着他的衣领,就像是牵着他一样,往楼上走去。

真是让人欢欣鼓舞的走势,不过现在的孟为鱼估计没有那个意思。

沈舟渡挑眉,随后觉得扫兴地把视线往旁边一瞥。

雪糍在楼下,喵喵叫着转来转去,它看上去想要跟上自己的两位主人,但是爬了两层楼梯后,迅速放弃了。它太小、腿太短,还很懒。

“过来。”孟为鱼冷着声音开口,粗鲁地拽着沈舟渡进屋。

沈舟渡调戏他:“你那么热情地带我进屋子,最好是要做点什么让我觉得惊喜的事情。”

话说完,人到了屋子,看清楚了地板上的东西,沈舟渡沉默了。

“这些都是什么啊!”孟为鱼揪着沈舟渡的衣领,崩溃地摇晃着。

沈舟渡听到这个问题,本来想直接回答,但是当他对上孟为鱼明亮又惶恐的眼睛后,眼珠子一转,看向墙壁,振振有词道:“普通玩具吧,或者装饰品,都有可能的。”

“你当我傻吗?”孟为鱼使劲摇晃他。

“那你想我说什么,说实话吗?”沈舟渡的眼珠子转了回去,直视孟为鱼。

孟为鱼沉默。

沈舟渡看着他,微微一笑,随后朝他走进一步。他没有把眼镜戴上,所以要靠近才能仔细打量孟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