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她脸颊,拭去一滴泪。
“那姐姐记得…记得告知祖母,我有在好生待你。”
他说完,轻笑出声,加之面上的表情,瞧着更像是在自嘲。
自嘲每每话到嘴边,却总会下意识调转话头,简直怯懦到极点。
容消酒并不清楚他心中所想,极爽快地颔首应口:“放心,一定。”
容岸得知容消酒出了柴房,快步往这处赶。
在见到自己女儿时,那湮没心头的火气腾地烧起来。
“为父花重金聘人教你画技,是让你给死人画像的?”他语气冷凝,听得出还有不少火气压在心内,只是碍于商凭玉在场,不敢过分展露。
商凭玉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岳父大人要是有何事便与小婿说,我家娘子可受不住你这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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