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着。”
柳七蝶将自家女儿往怀中一拉:“儿啊,不怪你没福,要怪就怪母亲没这未卜先知的能力,竟平白给他二人制造了独处机会。”
容汀芸擦了擦眼角挂着的泪,猛地想起什么,忙道:“长姐必定已然猜到是我们将她赶去寿州,若她回来向父亲告状,该如何应对。”
柳七蝶别有深意一笑:“这事简单极了。”
*
一行人在众人凝视下,抵达宜章巷。
临到巷门口,商凭玉率先下马,旋即朝坐于马上的容消酒伸出手。
容消酒眉梢一动,深吸口气,将手落到他掌内。
那温热触感令她浑身一僵,也顾不上姿态得体,便慌乱地跳下马来。
在她双脚即将落地一瞬,两人同时用力握紧对方的手,这举动令她本就有波动的心,砰砰然跳得愈加厉害,直到脚步停在府门口才平静下来。
容消酒刚入府门,便见候在门处的刘妈妈。
“大姑娘,听闻你与商郎君一道回来,主君特命奴等在此处。”
容消酒眸光一沉,淡淡颔首,随着刘妈妈入了前厅。
厅内早没了今早的喜庆氛围,容岸端坐在螺钿官帽椅上,垂着头瞧不见面上情绪。
除此他之外,厅内还有那颓颓然跪在地上的柳七蝶。
“酒丫头可回来了,母亲对不住你。”
这娇贵的妇人捂着丝帕,转脸朝容消酒看去,一双红肿憔悴的眼眸,悲悲怯怯,教人心生怜悯。
容消酒心中冷笑,她还没开始算账,这人倒先求饶起来。
“母亲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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