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喜欢褚泽的身体,喜欢和他做爱。

但我不能要褚泽的钱。

我一旦被褚泽包养,就和苏简安再也没有可能了。

我还是更喜欢苏简安的钱。

我没有加褚泽的微信,也没有去找他。

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孬种,明明喜欢单挽,却连告白都不敢说出口,也不去和苏简安抢。

既然他不帮我破坏苏简安和单挽的感情,对我而言,他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

原本这应该是过河拆桥的剧本,可几天后却被褚泽玩成了猫抓老鼠,不得不叹,命运真是匪夷所思。

那天晚上,在我走进一家会所找乐子的时候,被人算计着灌醉了,迷迷糊糊我只看到了一张俊美的有几分熟悉的脸。

那人唇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邪气。

是褚泽啊,我想。

除了他,没有人能笑得这么坏,却还这么帅。

为什么灌醉我?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因为我被抱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衣服湿透,又被扒光。

我瘫软在那里,只知道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喉咙干渴得要冒烟,撒娇着要水喝。

没有水,嘴里反而被塞进了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带着腥膻味。

“真可怜。渴了是吗?自己吸出来吧。”

声音里带着冷嘲和凌辱的意味。

我被他捏住了下颔,只好仰起脖子,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褚泽怜爱又粗暴地抚着我下巴到脖颈之间的肌肤,坚硬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划过,我就感觉像是被情欲的钩子一下一下地勾住了,钉在羞耻的柱子上,内心的放荡都大白于天下,完全无法隐藏。

我卖力地舔着嘴里的东西,表情纯情得像小孩子在吃棒棒糖。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半晌才抓住我的头发,在我嘴里爆射出一股浊液。

“妈的,真浪。”

我咽下,乖乖地对着他笑:“不渴了,哥哥。”

褚泽又操了我一晚上,一直到天亮,他疯狂的情欲才渐渐平息下来。

如猛兽出闸的理智终于回笼。

他放开了我,解开绑着我手腕的领带,自己去洗澡了。

操得这么狠,如果不是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下贱货色,我都快以为他是爱上我了。

可是太爽了,我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但身体内部不时传来濒死一般的剧烈快感,直到现在都残余着酸软的余韵,舒爽得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

手腕有被领带绑着弄出来的淤青,身上也有被束缚留下的痕迹,昨夜身上被褚泽鞭打的痕迹还刺痛着,火辣辣一片,乳头也被掐肿了。后穴里塞着一个跳蛋,被褚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黏糊糊地裹着精液和肠液,细微地震动着,给我带来绵柔不断的快感。

嘴里的口球被我用舌头胡乱顶着,嘴角流出涎液。

我像是一个可悲又可笑的性瘾患者。

我被诱奸了,但是我觉得爽的要命,我不想追究强奸犯的责任。

身体太契合了,这种缘分,绝对是老天的安排。

我抗拒了几次,终于暂时地抛弃了对我前男友坚贞不屈的爱,沉沦在褚泽的胯下,娇媚呻吟。

苏简安一直没有联系我,大概是被我的表白吓到了,真可怜。

他应该一直以为我是图他的钱,可他现在知道了,我是图他的人,还怪恶心的。

过去了一个星期,我忽然特别想见苏简安。

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接触到苏家的公子?所以我决定请褚泽给我想想办法。

夜里,褚泽操过我后,穿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