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生气了,小东西还挺记仇。”

他抱着我往酒店里走,不顾路人的侧目:“行了,我这次既然来了,就带你吃大餐做补偿,这里有几家餐厅还是不错的。至于你那个画画的事,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不行就是不行,还不兴人说实话?不好就多练,我认识挽挽的那个老师,回头给你试着约约,你表现好一点,也许人家收你做弟子呢。”

阳光暖暖地晒在我身上,我被强光刺得眯了眯眼,只能依偎在他的怀里。

“褚泽。”

“干什么?”

他手上不肯老实,揉了揉我的臀肉,光天化日之下的流氓行动,却让我心里莫名一动。

“你说你对我也不算坏,好歹能做几件人事,怎么就偏偏长了张嘴?”

唯一一个记得送我生日礼物的是他,愿意给我约老师的也是他,可骂我、贬低我的,也是他。

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我被褚泽一路抱到了他房间门口,竟然发现他就在单岐的房间对面。

“去,把我裤兜里的房卡掏出来。”褚泽催促道。

他穿的是宽松的短裤,我顺着他的裤兜摸进去,没摸到房卡,反倒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