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西塞纳维城地图已解锁]”。
李文溪就打开地图,找最近的集市走去。她还在地图上看见了一个叫做“城市擂台广场”的地名,盯了几眼。这应该就是任务要求的“擂台赛”的地方了,等会儿卖完了东西就过去看看。
进了集市,发现这儿也有专门的人在管,还有两队专职巡逻的卫兵。
李文溪把马拴在集市外的一块专划出来木桩上,被收了1白石的“停车费”。
然后走进去发现,这地方私下交易也是不允许的。像她之前在萨尔德斯那种走哪儿卖到哪儿,问人家收不收的,不行。
她于是只好又交了1颗白石的“摊位费”,领了张厚草编毯子和一块矮墩墩的草垛子“坐凳”,坐那儿开始摆摊。
李文溪把东西堆在那草毯上,屈起一条腿,抱着膝盖百无聊赖地坐在她的小摊子面前等。
可以,很适合一些喜欢玩那种经营游戏的养生老大爷流玩家,没准能天天都跑过来摆。
她收集的材料都是一些很普通的野货,皮子骨头、羽毛蛇胆之类的东西。正因为普通,卖得也蛮快的。
李文溪不耐烦在这儿久蹲,一般价格稍微合适点她就卖了。不到一个小时,收摊走人。
入账了一大堆白石,折算下来大概十几枚蓝石。赚了,但是也没赚多少。
不过她也没立即走,在集市上游荡了几圈,随便买点东西,跟摊主们打听“赵白羽”这个人。
这里确实很多人都认识他,都说他是“西塞纳维最强的剑士”,扬名已久,极受大家尊敬,整个西塞纳维到处流传着他的传说。因为常年使用一把柄端镶嵌金色鳞羽的长剑,而被人们尊称为“羽剑大人”、“羽剑客”、“金羽剑客”。
李文溪在一个卖花的老太那儿听到的内容最为详细。
那老太满头白发,身形佝偻,眼神好像已经不太好,推着个小车卖一桶桶缤纷各色的鲜花。李文溪买花的时候,她只负责讲话,主要是一个沉默不语的小孩儿在旁边帮她收钱和捡出桶里的花枝包给顾客。
“羽剑客啊,那可真是英俊的后生,长得那鼻子那眼的,能把整个城里的别的男人都给衬丑了!”老太说,“当年,老婆子我人刚四十一枝花,眼神还好着呢,看见过大人城前对敌的英姿啊。只用了一剑,就一剑,那些蟒怪就死了一片!金光比天上的太阳都要耀眼!但凡,但凡当年我要是年轻个十几岁,我一定踹了家里的老头去追他啊!”
李文溪看见她脚边那小孩一边整理花枝一边在猛翻白眼。
“当时咱们城里多少姑娘媳妇成天到处打听他的消息啊,都守在他家的街道附近,城门口啊,这些地方,就为了能够多看他一眼。”老太捋捋鬓边的白发,一脸怀念地追忆着往昔,连脸颊上皱纹的细缝里都浸透着笑容:“这话我可不告诉别人,只跟你说说。小姑娘,羽剑大人当年,也曾收过老婆子我一捧花呢,他还对我说了谢谢。哎呀,真是,当年想送他东西的姑娘小伙老老少少,能从城门排到城尾啊,可他只收了我的那一捧。那捧蓝雪绒,我大冬天的爬了好几座山才采齐了那一篮子,冻得直哆嗦呀,也算没有辜负啦!”
她脚边,那蹲在小车旁忙活个不停的小孩这时好像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道:“奶奶,这事你光今天就已经说了第八遍了。”
“哦?是吗?”老太嘿嘿一笑,摆了摆手:“哎呀,人老了,忘掉了咯。”
李文溪说道:“那你知道这位羽剑客住在哪里吗?”
“住在剑士馆那条大榕巷后边最大的那栋院里喽,”老太说,皱巴巴的老脸上满是我知道你要干什么的揶揄笑意:“不过那是以前啦,之前大人一走十几年,再回来就不知道还是不是还住在那里啰。他现在比从前的时候要更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