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去找方义行,迎面又来了一个白茯苓,白茯苓看了一眼明澜和易安交握的手,“喂,这好歹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俩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易安看着白茯苓轻轻挑眉,“犯法?”
“嘿”白茯苓噎了一下,她就知道易安这家伙心眼比针鼻还小,以前自己追求过明澜的事情她绝对还在记仇,处处堤防着自己。
“好了,”明澜笑着在两人中间打圆场,安抚地拍了拍易安的胳膊,这才看向白茯苓,“你怎么现在才过来?迟到了啊。”
“没办法,日理万机啊,好长时间没见了,走,找个安静的地方说会话吧。”
白茯苓无奈地一摊手,她的事还真三言两语说不完。
明澜抬了一下手,三人往那边的休息室走去,安静正好也能让自己醒醒酒。
关上休息室的门,世界安静下来,明澜喝了一点清茶,“今年白氏集团的发展在几家中算是势头最迅猛的了,你确实得忙点啊。”
“药企发展得好也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好事啊,更何况我这怎么发展,跟你们两位比起来也是有些差别的。”
白茯苓直言不讳,她本身学医出身,心情自然会有点复杂,好在她生来就心大,也不怎么在意这些。
“好了,我们之间就没必要说这些恭维的寒暄了,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明澜觉得白茯苓一般不会说好听的话,她说些好听的时候那就是有事。
“这回真不是让你们帮忙的,就是自从白庭秋进去以后,我爸妈几十年了终于开始反思他们还有个家庭,还有俩孩子的事情,所以心里很过不去,也不想再继续管理公司了,最近打算把公司股权转让给我。”
当初白庭秋的那件事对于白茯苓的父母来说也确实是很难接受,但最难接受的是从那件事情以后,他们才知道在他们试图培养两个孩子的竞争意识时,竟然让两个孩子彻底反目成仇,这证明了他们教育的失败。
痛定思痛,但白庭秋余生都会在监狱度过这个事实已经改变不了了,心灰意冷之下,两人选择退休,剩下的就全部交给白茯苓了。
“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明澜听着有些疑惑,以前白茯苓一直想得到的现在得到了,怎么还这副表情?也没看出来多开心。
“你知道的,人是活的,也是贱的,求而不得的就是好东西,真得到了反而觉得有些无味。”
白茯苓苦恼地撑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已经独自管理公司有一段时间了,导致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多少心情波动,反而有种登上山顶后环视四周再也没路的茫然感。
“未必吧。”
易安看向旁边的明澜,靠近一些把人揽进怀里。
白茯苓看着她的动作翻了个白眼,“你别打岔,明澜又不是东西。”
明澜一下睁大眼睛,“你骂谁呢?”
“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们能不能理解一下我的感受?你们接任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吗?”
白茯苓连忙伸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