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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来了?”贺飞伊看着贺云手中的大包小包,笑了起来,“小玉米你看,你小舅妈厉不厉害?”

“你说什么?”贺云回过神,朝贺飞伊走了一步,“什么意思?”

贺飞伊将小玉米放到他手里,说道:“啊,就是前几天,不是他生日嘛,把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请了过来,说是庆生,其实就是帮你在走亲戚呢!哎呀,这个鸭蛋好,一看就是流心的!小玉说,你一个人在这边,要他们多多帮衬着点。”

贺云抱着小玉米,愣愣地站在原地,甚至没有听清,贺飞伊是为什么要把孩子交给他。

小玉米很乖,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木台上,好奇地转着眼珠,很快它就发现了,被贺云放在一旁的木雕。

“咿、咿、咿……嗷呜!”

小玉米扑腾的小手和带着滴答口水的咿呀,令贺云回过神。

贺云温柔地抱起小玉米,从她嘴里拿走木雕:“这个不能吃。”

六个月大还在口欲期的小玉米,显然不理解小舅舅的意思,到嘴的东西没了,小嘴一撅,就准备开哭。

“呜呜呜呜呜呜!”

“真的不能吃。”

贺云左臂托住小玉米的屁股,右手扶住她的后脖,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他贴着小玉米的头发,不算浓密的发丝在树荫下也依旧有些温热,令贺云淋过暴雨的冰冷皮肤,开始慢慢回温。

贺云安抚着她,耐心解释道:“那是小舅妈,不能吃的。”

小玉米似乎听懂了,看着被贺云放到一旁的小人木雕,竟然安静了下来,但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却没有消失——

哭泣的人变成了贺云。

贺云抱着她,坐在为婚礼而亲手修建的宣誓高台上,终于哭了出来。

他想等托斯卡纳玫瑰开放,想等宣誓高台搭好,可是,司玉并没有等他。

司玉的离开是漫长又隐秘的计划。

他用一次次清晨后的消失,来让自己接受;他的柔情,他的蜜语,都在迷惑自己。

在托斯卡纳玫瑰开放的这一天,在宣誓高台搭好的这一天,贺云失去了司玉,在那个暴雨的清晨。

“宝宝。”

贺云在暴雨下的跨海大桥别停了迈巴赫,左手抓着头盔,朝着司玉伸出右手:“过来。”

车窗已经放下,司玉近在咫尺。

贺云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但他仍旧再次开口。

“宝宝,过来。”

贺云在祈求。

他的泪水也明白不能在此刻落下,它们悬在眼眶,不想让雨中的主人看上去太过狼狈。

可是,当车窗缓缓升起时,它们也再也不愿忍耐,混着雨水,却比雨水更大颗地淌下。

司玉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掉一滴泪。

他只是坐在车里,离开了贺云的视线,离开了贺云的世界。

那天的暴雨好像从未停止,直到此刻还在下,直到此刻贺云的脸颊还是湿润。

“他走了。”

贺云承认了这个事实,他对着什么都听不懂,只会吃手指的小玉米,承认了这个事实。

“司玉,不要我了。”

夏天的海岛,连天上的流云都是轻柔的;沿着海岸涌动的海浪,也似呢喃细语;包围着木台的是如珍珠般明亮的长白米努草,低矮的银莲花、三色堇和马鞭草,它们都开得正好。

一切都是美好的,只有贺云。

他无法拥有司玉,甚至无法独自拥有被司玉抛弃的权利。

#司玉#

#司玉退圈声明#

#司玉宣布暂时息影#

司玉抛弃了所有人-

“对不起,具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