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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把两个人都骂了。

沈恪笑着强调:“我和这位同学不熟,也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

而且,他很差吗?

沈恪强撑着才没有自我怀疑地低头看看自己。

“我的名字很好记的。”

毛莎眼睛扫到沈恪肩膀上的小猫,眼睛一亮:“我的名字跟猫砂同音,是莎士比亚的那个莎。”

毛莎为了让沈恪记住自己的名字,已经有些不择手段了。

说完之后,又一脸期待地望着沈恪。

沈恪:……

这名字确实很难让人忘记。

“你俩够了。”盛宁声音愤怒,眼里也冒着愤怒的火光,她说,“当着我的面就这么放肆吗?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很浮夸。

而且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沈恪说的。

但是在浮夸的愤怒之外,沈恪看到了她眼底深藏着的得意和戏谑。

他们俩的关系明明健康的可以。

所以盛宁她又要干什么?

沈恪的心脏突然被攥紧。

然后就听盛宁故意很倨傲地对沈恪命令道:“我不许她缠着你,不许她跟你说话,也不许她主动碰你。”

话说给了沈恪。

意思却传达给了毛莎。

明明每句话都是在跟沈恪说不许,可这个不许的主体却全都是毛莎。

于是到了毛莎的耳朵里,意思就完全反转了。

毛莎没有发现盛宁是故意的。

所以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可算是让她找到盛宁的逆鳞了。

毛莎自己看不到。

在盛宁说那三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就像分级亮起地探照灯,蹭!蹭!蹭!地逐级变亮。

沈恪警惕地后退了一小步。

然后下意识无助地看向盛宁。

始作俑者无辜地耸肩,然后深藏功与名,脚步轻快地回教室了。

脑子里传来系统悦耳的播报声:【角色波动155%】

【哇塞!】系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竟然直接爆表啦!宿主好厉害!!】

【略施小计。】盛宁眉眼舒展,眼底带了笑,【过奖。】

在她的身后。

沈恪身形敏捷地躲过毛莎的一次虎扑,把肩膀上的扯下来猫小心护住。

“猫砂同学,你自重一点!”

一不小心把别称给叫出来了。

然后沈恪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跟上盛宁,进了高二(一)班。

王宏杨还没历练上,他倒是被迫渡了场劫-

王宏杨拿着盛宁给的二十万,没敢肆意挥霍。

他去乐器店,花八千多买了一个合适的吉他,然后偷偷在房间里跟着视频练琴。

结果因为地下党经验不足,这吉他还没焐热,就被他的父母发现了。

王宏杨的父母一个初中学历,一个小学学历,自己没能出人头地,于是把希望就寄托在了王宏杨的身上。

他们对王宏杨要求很严格,觉得自己的毕生使命就是监督他的学习,让考上一个好大学。

于是,吉他被发现后,难以避免的,落了个和那个高奢鞋一样的下场。

王宏杨在这种歇斯底里的父母手下讨生活,早就已经把厚脸皮练出来了。

第二天,他一瘸一拐地去上学,很委屈地跟盛宁汇报说:“吉他被我爸妈砸了。”

“砸了就再买。”

盛宁问他,“买吉他花了多少钱?”

“八千多。”王宏杨老老实实说。

“才八千。”盛宁在心里换算了一下,然后无所谓道:“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