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了吧?不然她还不得割五斤韭菜?
这样想着,阿恬问:“小杏是谁?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春,小杏是我朋友。”说罢,黄裙少女站起来,捏着什么东西向阿恬伸出手,“给你,饭费。”
阿恬摊开掌心,小春在上面放了三个玉色的珠子。
“计蒙走的时候和我说,吃饭要付钱,没有钱可以用这个做……做等价交换物,应该是这么说的。”小春见阿恬收了很开心,“下次我还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阿恬点头,这么可爱的姑娘,每天来都行啊,于是她道,“下次记得叫上小杏。”
“你这人真是,挺好的呀!”小春满心惊喜,“你是全名叫卜阿恬对吧?”
“对的。”应该是纪蒙告诉她的。
“那我就叫你阿恬了,你是个顶好的人,我回去也要把这个告诉小杏。”宛如音符的少女活泼的发尾都跟着跳动,小春急迫的摆摆手,“我先走了,有机会我会带小杏一起过来的!”
“也可以和纪蒙一起来。”阿恬建议。
“那可不行。”小春使劲摇着头,“我们和计蒙关系不太好呢,受不了他的。”
阿恬:……?
不是很懂。
送走小春,终于轮到阿恬安抚自己早已不甘寂寞的胃。她一口气给自己煮了二十五个水饺,仿佛要狠狠弥补没有吃上这第一口春韭的遗憾。
辣椒油多放了些,红红的一片漂浮在黑醋上,阿恬蘸满了汁水,整个送入口中。
半晌,她忍不住叫:“可不是着了火的山泉,好辣!”
总之,春韭祭以火辣辣的双唇谢幕,阿恬斯哈着入睡。
睡梦中,黄色的花海铺了满地,棕色的计蒙忽然出现,嘴巴张得特别大,呼哧一吹,黄花漫天。
黄花在半空中凝成少女的形状,对着计蒙无声抱怨。计蒙金棕色的眸子一闪,龙吟略过,满天大雨,将花瓣打散。
阿恬被狂风暴雨糊了满脸,抬手一抹……怎么真是湿的!
被窝里的阿恬猛然惊醒,甜甜的长嘴正对着她呼哧呼哧,口水喷了她一脸……
阿恬:……
毫不客气的伸腿将甜甜从床上踹了下去。
“嗷呜~!”甜甜被摔得不轻,一脸睡意懵懂的看向阿恬。
阿布蹲在床的另一边看好戏,兴奋地下意识开始踩奶。
被口水叫早的阿恬冲了个澡,冒着蒸汽清爽的出来了。早餐依旧是馒头煎蛋,难得的还给自己煎了两片火腿。
吃过早饭,阿恬来到地窖,将剩下的春笋全部搬了上来开始剥皮处理。
到底离开了生长的土壤,春天的味道稍纵即逝,到了该沉淀的时候。
笋衣扔到了后院,阿恬将剥好的笋子改刀切片,将水烧开后把笋子们丢到里面,放上盐巴。
在腌笋和制作扁尖之间,阿恬选择了后者。
考虑到与腌笋相比,扁尖的受众要更多一些,可以搭配的食材也要多上一些。
将煮好后的笋片捞出放在竹制篦子上晾晒,上次制作猪油渣的铁炉又登场了。
这一次,生好火的铁炉上方被架上了一个铁网,将刚刚煮好晾晒的笋片一次摆放上去。
噼、啪!
水滴与炉火中的木柴相互问候,木头味的烟雾冒了出来,穿透笋片的身体缓缓升入晴空之中。
日光被穿了一层纱,卷着氤氲的微风,飘向森林的深处。
阿恬仔细盯着炉火,本应该用炭来炙烤,她事先没有准备,选择直接用柴火。
这样一来,火力的大小是关键,容不得阿恬有丝毫的马虎。
用夹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