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任何的目光,只是自顾自地查看手机。
他知道这个仓库遍布大大小小的摄像头,而朗姆就坐在有着能够看到这些摄像头拍摄画面的地方。库拉索是他的嘴巴,而那群黑衣人是他的手,他们在等待沉不住气询问的人,可来人并非是他们所期盼的。
随着“砰”地一声,伏特加打开了仓库的门,琴酒一脸煞气闯了进来,看上去想要随机崩了谁,不过从情势来说,大概率这个人是朗姆。他环视了骤然安静下来的仓库,冷笑了一声。若平时的琴酒是冰封的冻土,那今天就是不幸刮起暴风雪的日子。
库拉索眉头紧锁,高声询问这是什么意思。可琴酒只是缓缓地举起了枪,点在库拉索的额头上:「我可不记得boss有下过这样的指令。」
库拉索不为所动,两人僵持着,直到其中一位黑衣人举着通话中的手机,朗姆那明显使用了变声器的声音传来:「琴酒,这也是boss的意思,如果你不相信……」
「呵……」朗姆还没说完,琴酒已经出声打断,他用另一只手举起手机,上面的信息明显是和郎姆发出指令不同的东西。很显然有个摄像头捕捉到了信息,朗姆随即发出了「不可能!」的惊呼,但琴酒已经不再理会他了。
「有老鼠混进了今天的聚会……」他的眸子扫过了仓库里的每一个人,试图从人们的表情上读出点什么。波本心里一紧,面上却不显,可琴酒的目标看起来也不是他,甚至眼神都没多停留一下。下一秒,琴酒抬手一枪,库拉索反应迅速地避开却还是不免被子弹擦到。
「你在做什么?!」朗姆在电话那头喊道,但现场没有一个人在意他。
银发女人的身体素质极强,柔韧度也很好,她以一个很别扭的角度完成躲避并迅速归位,试图在稳住身形后反击。手枪在两发之间必然有一个短暂的空隙,而库拉索抓住了这个空隙,提前偏头躲过了下一发的子弹。
琴酒咧开嘴角:「叛徒……」
「你说什么?!」
库拉索一个飞踢想要干扰琴酒的射击动作,但琴酒的反应速度也很快,格挡再后撤的同时再一次架枪。但库拉索并不恋战,她试图转头对朗姆解释,但电话的那头并没有回应。于是她只得“啧”地咂嘴,再次聚精会神地对付琴酒。
可待她再一次向前发起冲锋时,枪响了,子弹从她身后的黑衣人处射出,径直穿透了库拉索的额头。她的身形在空中晃了一晃便无力的摔落在地上,溅了一地鲜血。库拉索的表情定格在冲锋的冷峻上,浅灰色的双眼中却多了一丝茫然。
琴酒对着地上那具早已失去生机的躯体头部连开数枪,末了,让其他人把杂物架压到她的头上。
「看来你也接到了同样的指令。」琴酒对着电话那头的朗姆说道。仓库里这才有人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又碍于琴酒和郎姆两个大佬在场不敢有太大声响,只能顺从地按照两个人的指挥,在一把火烧掉仓库以后,分组分批坐进不同的车辆从仓库里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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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突然想到,小侦探从未在被告知这件事之后说过什么,他只是迅速地投入了对决战的策划中,想必也是他告诉那几个孩子的。
虽然不知道细节,但库拉索确实由于那几个孩子而改变,可如今孩子们已经等不来那个想再一次出去玩的大姐姐了。
“说起来你答应了那几个孩子的委托,有想好怎么说吗?”
降谷沉默片刻,略显苦涩地开口:“……大概以后也不会见到了吧。”
如果回归公安的话,那确实见不了几面了。不仅是孩子们,小侦探也好、毛利小姐他们也好,安室透所曾经有过的牵绊就会从此消失,而那些人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连乌丸的案子也不过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