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点方便他摸，看起来有种贴合年龄的乖巧。

柘蘅的手并没有点到为止地停留在他头上，二而是顺着他的面颊滑下来，落在他的眼皮上，很轻地叹了口气，语气很温柔地叫他名字：“燕珣。”

“……嗯。”燕珣的睫毛颤了颤，有些含糊地应声。

“你的眼皮这么薄，不会总是偷偷哭吧。”

“不会，我不爱哭的。”

“以后不要再哭了。”

“……我尽量。”

“算了，这么说好像确实有点难为你，”柘蘅想了想，又勉为其难地补充了一句，“那就这样，你可以哭，但只能在我怀里哭，不能在别人怀里哭，行吗？”

“……”

“答应吗？不答应的话我就吻你了。”

“……”不得不说，柘蘅口中那个“不答应就吻他”的选项让燕珣可耻地心动了。

见燕珣一直不回答，柘蘅就很说话算话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两个岁数加起来都快半百了的大男人还搞这么纯情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两人几乎同时在心里呐喊道，但柘蘅面上还是能维持住一种淡定的表象，只是掩饰一般地轻咳了一声，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先前的话：“所以你到底答不答应啊？”

燕珣有些出神，脑中不自觉想起他们在山上时柘蘅说的那句话，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背叛了自己的心，下意识地跟着脑子里回荡的声音呢喃出了声：“我没理由不答应。”

“答应就行。”柘蘅说，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走神或者就算注意到也很体贴地装作没看到，黏黏糊糊地凑过来结结实实地吻在了他的嘴唇上，很大方地满足了他那点没说出口的小心思。

第五章

05.

虽然燕珣那天算是答应了他的交往请求，但说实在的他们的关系跟在一起之前并没有太多转变，只是见面的频率变高了一些，哪怕有时候不是在周末他们也能一起吃个晚饭。

不过燕珣看起来是真的忙，有时候一顿饭的时间能有好几个不同的号码打进来，燕珣烦了就直接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当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