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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小谷面上的平静当即产生了一丝裂痕, 颜月歌赶忙开口解释道:“小谷不用管我,我等下让淮序端给我。”

小谷伸出的手僵了片刻,到底还是答应下来, 抬头扫了淮序一眼道:“我就在外面, 少爷有事叫我。”

颜月歌飞快又要点头,到底是在疼痛升起的瞬间咬牙哼出个“嗯”来。

眼看着小谷离开房间,颜月歌才彻底松下口气来,紧抓着被子的手赶忙放松下来, 平复着用力带来的酸痛。

片刻, 他的视线转向淮序, 笑露出尖尖的虎齿。

淮序了然,上前轻轻拉开了他的被角, 伸手将那具软乎乎的无力身体轻轻抱起,倚靠在了灵力支起的软绵空间上坐了起来。

动作间, 本还算严实的里衣滑落颈侧,登时显露出那遍布颈间肩头的红色印记与牙齿咬痕。

这样的暧昧痕迹遍布在颜月歌的全身,昭示着的东西也太过明显,实在是没法让除了淮序之外的人看到一星半点儿。

在他狂睡的这一整天里,淮序片刻没有停止为他输送灵力,意图让他更快的恢复。

可是大抵破碎的守宫砂仍在发挥作用,将这份本应用来清除掉他满身痕迹的灵力阻挡在了别的地方。

所以此时此刻,除了浑身酸痛满身痕迹外,颜月歌的精神其实是要比其他任何时候更要充沛的。

这样的错误反而使得他的感官愈发敏锐,让那些人鱼烙下的痕迹成倍增加了存在感,只是微弱的动作都会让他不由战栗,着实是没法多动弹一下。

然而,他的这幅样子实在是漂亮得让人心痒,诱得淮序在将他放好后,不自觉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那是极轻极克制的吻,而后便随着轻轻掠过他后腰的大手一起,离开了他的唇。

颜月歌还在发懵,淮序就已是起身背对过去,拿起了一旁的小桌放在了他的面前,又将小谷端来的食盘放到了桌面上。

前半生都在独自生活的人鱼生疏地拿起粥碗与汤匙,略显别扭的舀起白粥吹了吹,便就递到了颜月歌的唇边。

颜月歌津津有味看着淮序的动作,见状当即乖乖张开了嘴巴,又在牵扯间不由皱了皱眉,没想到仅仅只是张嘴都会感觉到痛。

淮序的手当即顿住,音色中都染上了担忧,“痛吗?”

颜月歌想要摇头,却没能成功,只好认命出声道:“还好,我习惯一下。”

说完也不等淮序再说些什么,又一次张开了嘴巴,从嗓间漏出一声“啊”。

倒还真是习惯了就好了。

淮序被他的模样可爱到,缓缓将白粥送入他的嘴巴,低声道:“慢慢来。”

颜月歌只从鼻间哼出一声应。

热乎乎的白粥自喉间滚入肚子,微烫的热意果真舒舒服服熨帖了他的嗓子和久未进食的肚子,安逸得颜月歌不由闭了闭眼。

而后,淮序喂,颜月歌张嘴,倒也不多时就喝掉了小半碗,只是这时,颜月歌突然又想喝点凉的了。

没办法,颜月歌体温本就偏高怕热,热粥初时喝着舒服,不一会儿就带起了他身体的热意,让他本就偏高的体温愈发滚烫,着实是有些受不住。

只是一冷一热确实不太好,他也干脆懒得开口,就是这热的他确实是喝不下去了。

于是在淮序又一勺递来的粥中,颜月歌替代摇头的,瘪了瘪嘴。

淮序当即将粥收回,问道:“不要了?”

颜月歌应道:“嗯,有点热。”

淮序转目看向食盘上另外的小饼,再道:“饼呢?”

颜月歌拒绝了,尽管小谷带来的饼一看就酥软可口,可是他当真一点儿不想嚼。

淮序了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