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一礼道:“还望道友自重,不管何时都不应诬陷清白之人。”
局势瞬间大变,颜月歌差点没激动跳起来,总算没有冤枉好人,急忙就俯身对淮序道:“谢谢淮序。”
淮序瞥他一眼,淡声道:“是你做的。”
颜月歌笑得更开,小虎牙伴着小小的梨涡,只感觉心里暖暖的。
新一轮骂声开始,却是针对了那位散修。
那大汉还想狡辩,不知怎地又突然噤了声。
与此同时,颜月歌忽就感觉一股寒意从后脊骨一路窜到了天灵盖。
这绝不是什么好事,颜月歌第一反应就是推了淮序赶紧走。
却不想刚挤出人群,就撞在了一人的肘弯,颜月歌心里慌得不行,急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抬眼一扫,只见那人腰间挂着一枚谢家的令牌,是谢家过来换班的人。
那人将他与轮椅上的淮序扫了一眼,摇摇头道一声小心看路,就带着好几人走了。
颜月歌再不敢迟疑,匆匆离开了这里。
而他的身后,谢家的修士已是走到来者面前行礼道:“不知别法长老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莫要怪罪。”
森然的鬼气仿佛已经散出黑袍,袍下纯白的面具寥寥几笔勾勒出严肃神情,十足骇人。
他开口,音色艰涩沙哑,只道:“他在这里。”
飞霜宗派来的追兵在此地寻到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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