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
言下之意,此女不可小觑。
向知番:“是么,我倒是想亲眼看看此女有何特别。殿下已经走歪,那就该用一些手段将她掰回正道。娘娘不在了,我也算半个长辈。娘娘临终时托孤于我,即便僭越,我也需担起教导殿下的责任呐。”.
向知番等人一离开,画册便被李极随手丢走。
在斗技场时,向知番何时出现,又看见了多少,她并不知晓。
或许看到了她让康逸等人对河望拔刀相向,更有可能看到了她和曾倾洛的吻……
李极在心里暗骂一句“老狗彘”,翻身下床。
刚一下地,腰间伤口的痛楚便让她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殿下当心!”
康逸想上来扶她。
她捂着侧腹,单手撑在案边,不让康逸扶,只说:
“备马车。”
康逸跟在她身边太久,她和曾倾洛那些事儿他都看在眼里,自然明白此刻她想做什么。
“殿下,太危险了……”
李极懒得和他多说,转眸对繁之说:“你备。”
繁之:“喏!”
康逸:……
……
长安城郊区。
广膳宫。
广膳宫建于贞观十六年,建好这么多年了,李渃元本人还是第一次大驾光临。
本该七王聚首的筵席,独独少了安王。
不过也没人觉得安王会来。
毕竟安王和天子一直明争暗斗,她若是来了,恐怕得做好人头落地的准备。
筵席之上,除了六王和李渃元,再无旁人。
李渃元病容憔悴,也坚持现身。
李煽代她主持这场难得的皇室筵席。
这些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多年不见,凑到这样的场合里,分外生疏。
幸好有李褚这样的聒噪人热场,倒也不觉得难捱。
年纪最小的楚王李沐今年二十出头,极少出封地,平日里都在王府中养着,不怎么见生人。
二十多岁,看着还像个小孩。
这些本该是她最亲的姐姐哥哥们对她而言是一张张生面孔,让她害怕。
除了李煽。
洛阳是李沐的封地之一,先前两年李煽常去洛阳赏花,两人见过几面,李煽顺手给她带过些不值钱的小礼物。
这次筵席,李沐就像小尾巴一样跟着李煽。
坐也要挨着李煽坐。
李煽本就身体不适,被这幺妹缠得没辙,没精力回拒她,只能由着她来。
反而让李沐觉得李煽真好,一个劲对她傻笑。
李煽瞧这孩子,长得挺好,怎么就缺根筋。
和以前的自己可真像。
筵席之上,李褚等王在对李渃元歌功颂德,李沐看李煽在咳嗽,偷偷塞了一个小锦囊给她,偷偷对她说:
“姐姐,我也咳嗽,每次咳嗽闻一闻这凛绒花香就能缓解不少。这个送给你了,你也多闻闻。”
李煽对她淡笑答谢,没想到这半生不熟的妹妹居然还挺惦记她。
筵席过后,李渃元对李煽说有一要事让她帮忙去处理。
言下之意便是让她离开广膳宫。
李煽听从李渃元的话,离开广膳宫后,马车没有直接奔回城中,绕了一圈又悄悄回来。
本来这场群王相聚的宴席就让她觉得非常奇怪。
即便是有个庆祝城防工程一期完工的由头在这儿,李煽也觉得皇姐别有用心。
皇姐的身子一天天衰弱下去,李煽怕她出事,想在暗中护着她。
李煽是S级机械天赋,要开一个广膳宫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