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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信武的意思。

可是想要真正理解,却像是隔了一层窗户纸:“那,有所有曲子都很擅长的选项吗?”

“应该有的?但是不同曲子表现的方式不一样,不同作曲家的风格不同,就算是同一作曲家,他在不同时期写出来的曲子也不一样。”

“我们作为演奏者,比演奏自己风格更重要一点的是将曲子还原出来。”

“所以,了解些作者的生平,了解曲目的创作背景,或许会对处理曲子有些帮助。”

“不过我这些话是不是又算一些老生常谈。”

王崎信武调侃着自己,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描述。”

“每个人的状况都不一样,只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吧。”

“非常有帮助。”月野菜菜子点头,“谢谢王琦学长。”

弥补了一些,作为音乐科应该是常识,但作为普通科却一直没有想到的地方。

“这首曲子叫什么?”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德彪西的作品。”

“那么,我能听到一首你的演奏吗?”王崎信武道。

“学长有什么想听的吗?”

王崎信武摸了摸下巴:“我的话,想要听一首带有月野桑特色的。”

“我的特色?”月野菜菜子好奇地反问。

“那种张力和表现力,我很难想到第二个和你一样风格的演奏者。”

虽然有些夸张,但月野菜菜子再次受用。

王崎信武以后一定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老爷爷。

“如果不嫌弃的话。”月野菜菜子点头,将自己的大提琴拿出来,“那我就选择现在想要演奏的乐曲了。”

“好。”

其实和现在的氛围没有太大的关系。

只是听到了王崎信武温暖如同春天的演奏,又想到自己的特色。

月野菜菜子选择了这首曲目。

维瓦尔第的《四季冬》。

原本是小提琴协奏曲,但同样可以用大提琴演奏。

特别是表现冬日的寒风。

大提琴的低音更有一种沉重而凛冽的感觉。

月野菜菜子垂些眼。

对方的气质在一瞬间发生了改变。

王崎信武看着月野菜菜子。

那种还有些“懵懂”的学妹状态,迅速切换成了对大提琴有着绝对控制的演奏者。

带上了令人难以忽视的攻击性。

这种攻击性并不刺人,像是日落后迅速占领的黑暗,无声息又不可躲避地握住了人的感官。

开头一个重音拽住注意力,随后是一大段如同击鼓一样在耳膜上作响的强音。

节奏极快,每一个音都分明有致。

王崎信武立即听出了曲目,饶有兴致地侧些头。

快节奏的音符最后以重音收尾。

留下的空白像是雪地里的脚印。

接着是第二段重起的急音。

风暴越来越大,在雪地中几乎被迷住了眼。

短暂的停顿让视野清晰,随后是几乎将人掀翻倒地的狂风。

强音和弱音控制得精准而利落。

像是在大风大雪空无一人的街道里,张开手迎接着风雪狂欢。

也许尽头会是错觉的终结,但是此刻却是享受而疯狂的。

急速的音震得大脑跟着混响。

听得人头脑发热。

大脑处于两种温度的感知,模糊的界限带来被淹没的急迫。

过瘾。

听得人有些手痒。

王崎信武在这一刻也想要狠狠地来上一曲《四季冬》,用较为夸张的演奏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