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呆呆地看着那颗黄鼠狼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甚至能闻到兽口里散发的浓烈腐臭。
要、要被吃了吗?
就在罗泽大脑僵持,无法思考之时,他听见后座传来一声爆喝。
“像你大爷!”
只听短促的血肉撕裂声响起,一颗黄鼠狼头横飞而起,落在了挡风玻璃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血泉在出租司机脖颈的断裂处喷溅而出,呲了他满身满脸。
他呆呆地向后望去,对上一双犹如浸润在尸山血海中的残暴血眼。
“没事吧?”
荆雾崖嘴角咧开,尽力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可是有点太核善了,罗泽张了张口,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抽丝剥茧般远去。
他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喂喂喂!”
荆雾崖吓了一跳,紧张地问陈烽火:“他不会被吓死了吧?”
陈烽火:“还活着,只是被吓晕了。”
“唔……”荆雾崖无奈扶额,“那只好先将他接回我们家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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