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帮忙,如果运气好,能从目标的出入境记录上看出些端倪。运气不好的话,他们可能永远不知道稽查部在掩盖什么了。
这天晚饭后,方庆坐在了旅店的前台,边算他的账本边说:“你们是不知道,当年我刚进协会的时候,这种事情多少也听闻过几次。只是那几次任务被做了什么手脚,那些猎人也没足够的实力和稽查部抗衡, 即便是被刻意刁难了最后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不了了之。我当上那破科研组组长之后,就莫名其妙掺和了几次。”
他把账本合上:“我最恨的就是数据造假, 我说了这个实验有误差, 它就肯定要重做。我说了这个剂量的毒药能致死, 它就肯定能致死。要撒谎的东西不配被称为科学。结果那帮臭傻逼,恼羞成怒竟然还敢侮辱我亲爱的毒药,气得我辞职了。”
宋浅浅躺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晃:“这就是你临走前,把协会的退休金敲诈了一次的理由吗?”
方庆咳嗽一声:“也不算是吧。开旅馆总、总是要启动资金的嘛。”
宋浅浅喝了一口热茶:“我现在就等着沈哥当首席了,气死那帮老混蛋。”
“确实。”方庆说,“小沈你要好好发挥啊,顺便帮我问问,退休工资能不能再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