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用身体给我解的毒!”
“你在胡说些什么?”褚漫川揉揉眉心,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又有了新的麻烦,“为师什么时候给你解过蛇毒?”
还是什么淫毒,听着就很邪门歪道,难道是……
“以前有人给你解过蛇毒?”他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暗光。
楚崖的眉眼略带锋芒,盯着褚漫川的目光很是幽深:“师尊可真会说笑,难道师尊忘了我们在结界里如胶似漆的抵死缠绵了吗?”
蛇的淫毒,还有结界里的欢好……这不就是当时白翀硬塞给兰则安的那本《清冷师尊就宠我》吗?!
褚漫川头皮一麻,终于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把自己当话本里的李长夜了?
“楚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褚漫川犹豫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楚崖轻笑了声,满不在乎地回答:“师尊,这里又没别人,就我和你,你还跟我装作不知道。”
“我——”褚漫川再好的修养也绷不住了,他的胸膛起伏明显,显然这次被气得狠了,“楚崖!我真想一剑砍了你!”
“师尊,这都好多好多天了,你就不想我吗?”楚崖充耳不闻,凑过去暧昧地问道。
“想你?我当然想你了!”褚漫川听出了他的暗示,只觉得这一刻,仿佛有一锅热油哗一下浇在了心里燃烧的那把大火上,顷刻间焚烧了他的理智,“你再过来些,让我好好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好!”楚崖不做他想,立刻就答应下来,倾身向前,一下就撞进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颊忍不住泛起微微红晕。
他轻轻闭上眼,浓密的眼睫还在一直轻颤,似乎是想要随时睁开眼睛去看对面的褚漫川。
褚漫川冷冷盯着他,脸上逐渐覆上了一层冰霜。
楚崖没忍住,期待地催促了一下:“师尊?好了吗?”
“马上。”褚漫川淡声回道,右手手心里凭空出现了一条细长的鞭子。
神器,瑕灵鞭。
一记清脆的破空声响起,楚崖正纳闷呢,就被鞭子紧紧缠住,连同两条胳膊都被绑住了。
“师尊?”楚崖无措地望着他,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就是想不通褚漫川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
“难道师尊是想……”脑中灵光乍现,楚崖陡然记起了以前看过的春宫图。
不过这也太突然了,师尊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褚漫川想都不用想,单是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准没想什么好事,指定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他也懒得再跟楚崖计较,反正说也说不清楚,问也问不明白,手一挥,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师尊?师尊!”房门一关,楚崖看看门窗紧闭的屋子,顿时就没了精神。
师尊果然还是记忆里的那个师尊。
一点没变,还是以前那样害羞。
回想起从前两人亲密时的极致欢愉,楚崖渐渐有了困意。
兰则安醒来后,记起楚崖方才所说所为,脑子一阵晕眩。
他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也不挣扎,只扬声道:“褚漫川!我变成兰则安了!你放开我!”
正倚着栏杆看风景的某人心脏重重跳了下,好不容易平复的心绪又一次乱了起来。
果然,今天就带楚崖前往焚天殿是一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昨夜楚崖入梦之后,褚漫川睁眼到天亮,满脑子都是楚崖的“师尊”和兰则安的“褚漫川”,这两道声音混在一起,折磨了他整整一宿。今早起来,楚崖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字不提,淡定得不像话。他正觉得奇怪呢,搞半天原来这家伙的记忆又混乱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