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是安抚,是对他的怜惜与忧虑。
这就够了。
曹肆诫眼眶一热,冲他们颔首致意,有这些情意就够了。
他倏然想起,父亲曾与他说过:“凛尘堡的基业,从未锁在聚锋楼内。”
当时他暗自讥笑,爹就是爱装高深,不在聚锋楼,你锁它干什么?不在聚锋楼,你设那么多机关干什么?总不会想说,其实都在你心里吧?
如今他算是明白了。
原来,在这里。
***
山路蜿蜒,漫天纸钱拼凑出他的凄苦,亦铺展出他的前路。
转过第三道弯,他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江故!
他来了?既然来了,为何杵在这里,不去灵堂?
再走两步,他便知道了原因。
廖振卡率百余杀手和兵士堵在了此处,江故只身一人,正与他们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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