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欢的,或者说逼好操的女人他都喜欢。柳姿的头发很长齐腰,而余平露是卷发,柳姿也不用香水,余平露的更精致……

一件件点出来其实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根本不会认错。路飞白在这个是时候得承认他就是当时想入女人的穴,因此发现了不对劲也当作没看到。

不能这样,至少不能更过分。

下一刻他抓住柳姿,不顾她脸上的惊恐问她“有没有把我射进去的精液抠干净?”“有的陆先生,请您放心。”“下次,别弄了,留在里面过夜。”

柳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次?下次的意思是?”“下次挨操之后。”

路飞白说完不等柳姿做出反应已经撕了她的衬衫,头一低含住了两颗嫣红的乳头,刚刚被他揉的有些肿。

之前光用手指,嘴还没有好好吃过,现在肆无忌惮用牙齿去咬去弄,啧啧有声,粗粝的舌头舔过去柳姿又痛又麻受不了呻吟。

炖锅的声音压着了男女苟合时淫乱的动静。

太舒服了,对老婆路飞白总是小心翼翼的,即使知道余平露想要更多,但是在心里的愧疚和爱意令路飞白不敢用力。

而对柳姿则不需要,不用收敛牙齿,可以把雪白的乳肉咬到泛青发紫。

被男主人非礼柳姿自然要反抗,但她想起路飞白今天在她穴中驰骋的那根粗大炽热的肉屌,到现在好像还插在逼里似的。

她毕竟是有需求的女人,丈夫出事后没有性生活,奶子被吃着就会迟疑,路飞白察觉到了这一停顿,他更得寸进尺直接把小保姆抱起来放在料理台上弄,

“别叫,在家里给我操一操,我付钱给你,只要不让太太知道。”

“我……”柳姿的确很需要钱,她的双腿已经被掰开盘在男人身上,裙底的穴隔着裤子和男人的性器相贴,坚挺滚烫的鸡巴烫得她直流水,面颊一片绯红显然是发骚了。

路飞白笑了笑从她的奶子上离开,说她是骚货,“才抢了太太的鸡巴吃,精液比我老婆肚子里还多,竟然还没满足。”

柳姿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咬着嘴唇。路飞白也不是想要玩感情,他也不需要柳姿回答什么,自己说出来就觉得爽,这样下流的语言是他想说但是和余平露说不出口的。

“帮我脱裤子,鸡巴掏出来。”柳姿乖乖照办。也挺奇怪的,她家庭条件明明不好,手却没什么粗糙的地方,全身的肌肤也是一样,细腻摸上去特别舒服,其他的女人也一样。

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做爱生的。

陆飞白摇了摇头,他明明都回到正常世界了,不应该再去想有的没的。

现在更重要的是操弄小保姆。

他扶着鸡巴慢慢进到小保姆的逼里,之前进的太急,这次可以清楚看到柳姿的穴口是怎么被他撑大的,狭小的口吞吃着尺寸夸张的鸡巴,粉色的怪物频繁进出她的身体。

柳姿的逼口被撑到透明,她身体紧张脚尖绷直了夹住陆飞白的腰。

“哦,舒服,骚逼真会夹。”陆飞白低喘出声,明明都是干女人,老婆的美逼就是给不了他这种尾椎骨都发麻的极致享受。

插到底了,他又一整根抽出来,本来干爽的鸡巴上面都是柳姿的淫水,在肉头上还黏连着一片白浊。

陆飞白带着柳姿看“没扣干净,留着我的精液是不是想怀孕?”柳姿连忙摇头。

她的上身被往下压,小保姆的柔韧性竟然不输给常年练舞的偶像,她被压到几乎和料理台平行,张开嘴帮陆飞白吃干净从她体内带出来的精液。

看着柳姿吃鸡巴的样子,陆飞白突然感觉到可惜,如果这时候有两个小保姆,那就一个挨操,把精液操出来,另一个呢,给他吃干净。

这个想法有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