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从陆飞白操进去之后就抖个不停,但是与之相对的是紧致的穴,蠕动的甬道受到鸡巴刺激不断开合,皱褶如同小嘴含住每一根肉筋。

陆飞白顶着一处,他的肉头卡在子宫里,冠状沟被宫口咬住,开合吮吸含得他不愿意离开,因此只是浅浅地操弄。

拖拽着这只为了承受精液而生的肉袋。

“啊,我,我要……要到了,别,别在操了,呜呜……”

“真是不乖,要到了就和老公说用力,给你都给你!”

陆飞白闷哼一声,没有如女人所愿停下操穴反而加快了,仍旧是一整根鸡巴埋进逼里,更用力更用力,浅且快操弄。

女人的拒绝被操成了一声声低吟,咿咿呀呀的完全是给陆飞白在助兴。

最后几下他感受着穴肉的剧烈收缩感觉到差不多了,重重抠弄阴蒂肉屌一撞,如果女人到了高潮,汁水喷出来顺着囊袋往下就,在地毯上积成浅滩。

陆飞白没把性器拔出来,他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这个逼越发紧致了,箍住了肉头咬住不放。

甚至有些痛,但爽,全身心的爽。

陆飞白想要和太太更近一步温存,估摸着余平露想要体验的强制也差不多了,就把人捞出来,打算亲嘴。

这一下,让他呆住了。

从桌底下捞出来一个脸上都是泪痕的女人,弱柳扶风的,精致的五官楚楚可怜的脸,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人,美是美,但不是陆飞白的老婆。

她不是余平露!

“唔……”这一下的刺激,竟然让塞在逼里的鸡巴又胀大一圈,女人本就高潮过的穴被一撑,肚子那块已经淫荡的撑出来了,现在更是眨眨眼流下可怜的泪。

“你是……”陆飞白声音沙哑,带着些不自然,的确是他太心急了,这才操错了人。

“我是余太太新请来的保姆,你,你是谁啊,你快放开我!”

她挣扎起来,颤抖着叫喊,扭着腰骚逼反而把鸡巴夹得更深更紧“不要,你快出去呀!”

“我是平露的丈夫,你,你别动。”陆飞白制止她,将女人按在胸口紧紧制住她不让她动,因为这个动作她紧张地用力绞,陆飞白的性欲本来就不上不下被骚逼一吃,更加不受控制兴奋。

穴越紧鸡巴越大。

当他尝试慢慢出来引起女人痛呼的时候,陆飞白意识到一件事鸡巴卡住拔不出来了。

当然,他也可以用力不顾女人的死活,但这件事的确是他不对不管不顾强迫了她,之前做爱的时候她也有拒绝,另外她是余平露请的保姆,如果把这件事捅出去……

所以陆飞白只能慢点来,想办法把鸡巴抽出去。